这是宁姜很早期首歌,早到没在正式专辑里收录过,而是以demo形式流传在些喜欢民谣听众硬盘里,网络资源也不多。这首歌讲述是宁姜最开始来北漂时候生活。
北京这个城市在音乐故事中是个特别符号,有人跟他说早安,也有人跟他道晚安。这个城市是跟梦想联系在起,多数人拿它做歌也会写得沧桑沉重。
宁姜没有。
他就写当时他住远郊段清晨忙碌场景,有忙碌去挤地铁上班白领,有热热闹闹早餐摊子,有朦朦胧胧冬日阳光,有个催促他吃饱饭赶紧去投稿朋友……他主旋律是幸福,就着夹土西北风喝豆腐脑很幸福,摸遍全身拿着钢镚去买地铁票也很幸福。
那时宁姜远不是现在这样,他唱着唱着回忆起过去,声音也哽咽,勉强把最后个音节收尾,他把手掌按在琴弦上,低下头。
阵酸涩,更加觉得台上台下碍眼极,他扯着嘴角冷笑下,王寅也不会看见。
他酸个什?王寅是个烂人,不值当。
可他又忍不住。
他本以为自己再见到王寅时会平静很多,戏拍过,他不用成天拿着王寅当练习对象,王寅也不见他,眼不见为净,这是个非常好冷却期。但是就那眼,很多记忆下子就回笼。
又爱又恨?谈不上,爱和恨都是非常刻骨铭心感情,陆鹤飞心里可没那些。他就是有那段时间心存希望,而后又被倾覆罢。
下面有人在喊他名字,然后声音渐渐大起来,可他就像听不见眼,轻声念叨:“常常觉得,唱歌,就像说话样……总要有个对象。有些东西,失去,才会猛然间发现,每个旋律,都是给他写。原来很天真,现在想想,还是希望自己再红点吧,这样他就可以在任何个角落,听到为他写歌,无关乎时间,还有空间。”他说话没头没尾没逻辑,尾音落下去很久才抬头看着观众席,舞台上灯光太亮,他看下面都是黑压压片,“谢谢你,让变成,现在。回来。”
谁都没听明白宁姜在讲什,只是当他宣布他回来时候,就应该非常应景有欢呼和掌声,大家也就不在计较宁姜这番话是在对谁讲。
王寅看着宁姜,边儿笑边儿鼓掌。
陆鹤飞看着王寅,不安分挑衅:“他在说你?”
王寅反
在王寅这里,他更多体会到是种挫败感,种无能为力挫败感。所挫败感能够把矛盾和情绪都无限放大,微不足道小事都变极为敏感。
宁姜连唱四五首歌,他好久没在这多人面前唱歌,难免兴奋点,但是过于专注投入某件事情会加速身体疲惫。他停下来,去舞台旁边拿杯工作人员递给他水喝下去润喉咙,对下面听众说:“可以,坐下唱?”
他地盘,他爱怎样怎样,观众们当然是“好好好”。
宁姜拿琴上来,是王寅见过那把,普通,老旧,跟平时宁姜样不起眼。他抱着琴坐在舞台中央靠前位置,调琴弦时候试图跟下面人说点什,但他不善言谈,也觉得没什好讲。
“给大家唱……”宁姜想想,“唱《初来北京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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