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飞摇头,眼神贴着王寅脸扫圈,最后在王寅嘴唇上轻轻啄:“才不。”伴着这句话,陆鹤飞手指滑进王寅双腿间,强硬撑开他臀缝,往里面探。
“小飞!”
陆鹤飞就跟没听见样,他吻王寅不再那用力,而是含着他嘴唇,舌头慢慢往里探,手指沾些体液,跟舌头动作样在下面小穴里开疆拓土。
那里无人造访,紧闭湿润肉壁第次见到陌生人从而起些抗拒意思。王寅浑身肌肉紧绷着,近乎完美雄性线条展漏无疑。房间
脑子里晕不行,连带他反应都慢好多。人为刀俎为鱼肉,王寅只能试图劝阻陆鹤飞过激行为。
“小飞,听说话……”
陆鹤飞再次堵住王寅嘴巴。
与男人接吻是跟女人完全不同体验,女人不会有这大力气来顶撞他,其他男人会畏惧王寅而装作乖巧。他们或者是对于力量臣服,或者是对于权力臣服。
陆鹤飞不同,他想让王寅臣服。
寸。
些念头不断在陆鹤飞脑海中旋转:王寅举动,和那些每次几乎都快要到手瞬间。
睡再死人,被饿狼盯着也会醒来,这是人类求生本能。
王寅勉强把灌铅眼皮抬起来,片雾朦胧之中看到个不甚清晰熟悉轮廓,这叫他有点恍惚,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是他还来不及清醒说话,自己双手就被人按在头顶绑在床头,动作快不给他任何反抗机会。
“你……”王寅身体里应急系统这才发挥作用,然而为时已晚。陆鹤飞长腿迈骑在他身上,堵上他嘴。
他喘着粗气,鼻息扑过王寅脸颊,那股热流移动到胸口,紧接着被湿滑所取代。对方牙齿碾过王寅乳头,刺痛直击神经,王寅条件反射样挺起胸,背部离开柔软床,而后又重重砸下去。陆鹤飞趁机掰开王寅双腿,卡在中间。
王寅身体热度感染陆鹤飞,他面红耳赤,用自己胯部顶蹭王寅,身体往下滑动,吻过王寅每寸皮肤,最后张嘴把王寅器官含住。
“唔……”王寅扬起脖子,直绷紧手臂肌肉松懈点。他在用力调整呼吸,但是喘气声音越来越粗重,小腹向下凹陷,鸡皮疙瘩起身。“小飞……”他低声念道,“可以,小飞……”
陆鹤飞嘴巴含着那根东西往上吸,原本蛰伏状态被打破,变得雄壮狰狞。陆鹤飞舔嘴笑笑,起身压在王寅耳边,边爱抚着他下面边说:“他们都爱你这里是不是?你是怎操他们?”
“想知道?”王寅笑声,“你来试试吧。”
他吻像是狂风骤雨,势必要把还没有拾起防备王寅冲体无完肤。王寅被绑着手腕无法动弹,连挣扎余地都没有。
“好热……”陆鹤飞抱着王寅裸露肉体在他耳边低诉,“你好热。”
“小飞。”王寅被陆鹤飞压都要喘不过气来,勉强说,“你放开。”
“不行。”陆鹤飞重复,“不可以。”
王寅有点后悔自己上来睡觉时候把人都遣走,现在这会儿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过就算有人,他也没厚脸皮到大喊大叫把人都招过来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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