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觉得你自己应该心里对自己有个比较客观定位才对。”王寅说,“人要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知道自己是怎来,很可能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怎走。”
“好吧。”陆鹤飞无奈地说,“继续讲你故事吧。”
“没什可讲。”王寅说,“告诉你这多,是想让你清楚,宁姜其实很不容易,看着病病殃殃,但是也远比你想坚强多。他跟你是两个世界人,所以你没必要把他放在什……嗯,特殊位置上。”
他说最后句话时候语调变下,严肃语气变调笑。陆鹤飞意会到他意思,瓷白脸上忽然红,他不自在轻微挪动身体,说:“又没有暗恋他。”
“那小飞暗恋谁呀?”王寅笑问。
出来,他对宁姜某些行为也非常不能理解,“人是会被圈子感染,名利圈里混久是根本不可能把这些当做浮云,但是他就是能做到,真是新鲜事儿。”
“也许……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在这个圈子里呢?”
“如果是这样话,他就根本不可能跟那个人认识。”王寅说,“你怎来攀,他就怎攀过别人。不过觉得这些都没什,也不是什不耻事情,谁还没些生活所迫?只要结果是自己想要结果,过程什……不过是句‘英雄不问出处’罢。”
“攀别人?”陆鹤飞问,“不是那个人?”
“所以说这个故事非常复杂。”
“先吃饭吧。”陆鹤飞舔舔嘴巴,“晚上回家告诉你。”
回家自然是回王寅家,陆鹤飞早就轻车熟路,甚至连进门之后趁着王寅脱衣服档口揽着他往墙上压动作也行云流水。两个人磕磕绊绊去卧室,在深吻中陷入柔软床铺,把昨天晚上欠起讨回来。陆鹤飞每个动作都像是用尽全力,王寅就庆幸自己床好,要不然哪儿禁得住陆鹤飞这造。
在这个世界上有成千上万人,他们或许彼此有所联系,或许彼此无所知,各自生活在属于自己时间空间里,有人快乐就会有人难过,妙是,快乐和难过都不是可以共享情绪,甚至无法被感染,于是乎理解就成为最难事情。
宁姜等工作室同事们都离开也没有走,他蜷缩着身
“那‘别人’中,有你?”
“……”王寅哼笑出声,“可能是最后个,不过和他关系倒不复杂,老板和员工兼朋友。”
陆鹤飞说:“可是他那样……”明显他是觉得宁姜太普通,不像是能攀上别人样子。“再说,你都说他有才华,他又何必呢?”
“才华不当饭吃啊小飞。”王寅说,“时代早就不样,对于个创作者而言,你就算再厉害,可是没有地方让你展示自己,别人怎知道呢?个人声音在流量狂潮里会被瞬间吞没,没人会在意。不想说是因为信息接受者太过无情,毕竟他们也很忙,每天在信息流里抓些自己想看到内容嘻嘻哈哈就足以度过天。他写首歌要多久?可是听首歌要多长时间?大家都太忙,现在受众呀,宁愿看看你脸再加上无聊演技消磨时间,也不愿意听宁姜首歌背后故事。”
陆鹤飞不高兴地说:“你何必捧他时候再踩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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