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听到花家怎样怎样时候,花枕流就异常开心,得到种近乎变态快乐与满足。
再与花枕流见面是几个月之后事情,花枕流还是那副摇摇晃晃样子,但这次却笑嘻嘻问宁姜:“听说老唐不要你?”
宁姜背过身
花枕流差点被他老子打死,他发小儿也没好到哪儿去。等他养好伤之后回学校,发现小街上网吧全关门。听别人念叨八卦,说是前几天有军车过来清理违章网吧,该拆全拆,把整条街都荡平,网吧老板气报警,警察都不带管。
这事儿就这轰轰烈烈过去,花枕流倒是不会隔三差五生病,体质忽然好起来。他母亲想半天,最终还是归结为玄学——那日花枕流父亲把花枕流按在家里,bao打时候撞碎花瓶,瓷器片划破花枕流嘴角,破些无伤大雅相。那伤口好之后也有疤,挂在嘴角,猛得看像是笑样。
般来说,这样家庭环境会使孩子走向两个极端:极端乖巧或者极端反骨。花枕流在青春期有自己三观之后逐渐走向后者。
他发现离开那个大院儿之后,自己世界跟别人完全不样,没有哪个人会在他这个年纪就有身伤疤,也没有谁是在,bao力中长大。他给同学说自己家里事儿,大家都跟听外太空故事样新奇。不过也有同学会附和他,家长是会打人,只是没他家这狠。
在最为躁动不安年纪里意识到自己被生下来不知道有什用,可以被随手打骂,打到要进医院,打到没有意识,好像自己只是他们附属品,只要有丁点不如他们意愿就是该死。为人父母,他们似乎从来没有把自己孩子当做个完整独立人来看待,他也从未得到过生而为人应有尊重。
花枕流开始发奋学习,他想离开北京,离自己畸形变态原生家庭远点。他很聪明,特别是在某些科目上有着卓越天赋,他努力想挣脱生活网,但还是被按下来。他父亲得知他高考志愿之后气大发雷霆,动用切把花枕流按在北京上学,不准他离开。花枕流也疯够呛,在家里跟父亲大吵大闹。他父亲即便上年纪下手仍旧不留情,说打断花枕流腿就打断,两人把家里房顶掀,兴许父亲从未被儿子如此忤逆过,他最后甚至咬牙切齿要枪毙花枕流,而他母亲只会暗自垂泪,再把苦难婚姻写进书里。
在医院度过大半个暑假花枕流重新思考自己人生方向,他恨透这个家庭,恨透所谓父权,但是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再贸然行事。于是大学期间他开始组建自己技术团队,专门负责些开发工作,也是由此认识王寅,并赚到第桶金。他希望在事业上有所成就,让他足以跟家庭脱离关系。
另方面,他开始跟自己家庭对着干,做切可以败坏他父亲名声事情,他父亲在家里发疯,他就躲出国去避难。他手上有闲钱,哪怕护照被冻结他都不担心。
渐渐地,花枕流成京城里人物,荤素不忌男女不限,多出格事情他都敢做,“花花公子”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放浪。
他知道,像他父辈这样人,最好面子,也最听不得闲言碎语八卦,那能要他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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