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姜叫他声。
“干嘛?”花枕流冷着脸问他。
“这个。”宁姜指指唱片,“谢谢。”
花枕流站会儿,自嘲笑笑,拉着箱子就走。
这个人何德何能?
宁姜还会为他哭,远在美国花枕流在得知这件事之后不管手头工作,当即买机票飞回来。他舟车劳动时差颠倒,宁姜回以他是相似沉默。
沉默叫花枕流想要杀人。
宁姜病好,但是他病还没有好,愈发严重。他真是个疯子,面心狠手辣,面又优柔寡断。他还给宁姜带礼物,天知道那东西有多难找,他飞跃几万公里给宁姜带回来,却连对方句好话都听不到。
每每这般,他都丧气想,就这样吧。
美国工作,几年间直忍着没有去打扰宁姜治疗。当他得知宁姜回国之后特别激动,收拾东西就也跟着回国,他本以为跟宁姜可以重修旧好,结果扑场空。
宁姜压根儿就没搭理他,仿佛他这个人不存在。言谈举止之间都是昔日冷淡与沉默。
花枕流等不下去,他特意买张宁姜演唱会门票去看他,可是宁姜竟然在台上说暧昧不明话。
他说他每个旋律,都是给他写
花枕流坐在下面,觉得体温正在点点离自己而去。他是个依靠理性和逻辑工作人,但是他现在不能控制自己大脑,他想起宁姜口中那个人就嫉妒发疯。他才发觉,宁姜说喜欢他是不算数,只不过是逃离他把戏,怎可以当真呢?
因为宁姜也是这样认为,他上过个节目,提及生活,他就默默说,他觉得他可以从过去泥沼中走出来,他觉得没什大不,自己经历也不算什,谁不是这活着呢?
个活到崩溃几经生死人,最终说道,谁不是这活着呢?
凑合凑合,辈子也不是不能过。
花枕流回来这事儿没告诉王寅,他与王寅约定圣诞节前有笔款项,救急用,如果王寅知道他偷偷跑回来肯定是要杀人。
所以花枕流在国内呆没两三天就又回美国,这两天三里,他天天跟宁姜睡在张床上,宁姜把他行李收拾好却没有问他那张黑胶事情。花枕流独自憋在心里,临走那天宁姜在家,他自己闹腾半天,还是把那张黑胶扔在宁姜面前,语不发走。
他质问宁姜,宁姜却面无表情回答他,他根本连这句话都没有说过。他如往常样,还是可以满足花枕流任何要求,那段安稳时光就像没有存在过样。
花枕流知道,宁姜心就是个捂不热石头,他被骗。他是喜爱宁姜,但是他不是那种爱他就放他自由人,他宁愿绑着起死,也要把宁姜攥在手里。
至此之后,关于情感上事情花枕流就很少提起。爱不爱有什重要?人是不可能靠着爱情过活辈子,人生在世,从头至尾,只有“生活”二字。而生活本身支撑点并不是爱情。
他想,宁姜骗他也没有关系,宁姜不爱他,也不会爱上别人,这就没有什太大分别。至少,宁姜可以跟他同生活。
他唯独嫉妒怨恨就是喻伯明,这个几乎在他世界里都没有出现过人,拿走宁姜仅有身为人类全部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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