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自己做事情就是在钢索上舞蹈,但是他们谁都没想到,意外来如此之快。
花枕流沮丧垂下头,他在这里直想着是宁姜不会答应他任何请求,他出不去,从而忽略他必须要出去这个事实。因为他连试都不敢试,怕面对宁姜拒绝,因此耽误那多事情。
有他知道,也有他不知道。他没想过,原来湛林和择栖是如此诡异绑定方式,荣俱荣,损俱损。
他跑到门边用力拍打,喊道:“来人啊!要联系宁姜!人都死哪儿去!”
呼喊很快就把人招惹来,他爸不在,是找专门人来看管花枕流。那人听花枕流要联系宁姜,就输入好号码按拨通,把电话交到花枕流手上。
活起来。
这是王寅直想要,并且很久之前就策划首映礼这个彩蛋,遗憾是,他自己没能看到,并且因为这些纸片人偶像散尽家财,虎落平阳。
同样,它开发者花枕流也没机会去看上他眼,因为他还不肯跟他爸就范,禁闭就直关着。
他爸是个老派人,犯人关在监狱里也得读书看报,他就秉承这点。所以每天早上花枕流都能拿到份新鲜日报——通常都是些时政新闻和经济动态,文化娱乐只有个版面,内容还十分无趣。
换做平时,花枕流肯定是连碰都懒得碰,但是他在禁闭室里没有其他娱乐活动,除闲无聊手写代码之外,只能看看报纸。他甚至连中间广告都能看上遍,用来消遣时间。
花枕流呼吸和心跳节奏都很快,已经将近两个月,这是他第次有机会跟别人说话。
宁姜接电话很慢,看着陌生号码还未说话,那边儿就响起他最熟悉不过声音。
“宁……宁姜。”
充满着不安和紧
今日如往常,他看着自己根本看不懂新闻版,张张翻到后面,在经济版上骤然出现湛林和择栖名字。这两家公司花枕流都很熟悉,按理说湛林出现在这块算是正常,但是择栖怎说也应该是娱乐版常客吧。
花枕流脑中闪过个念头,心中咯噔响,扒着报纸个字个字看。他阅读速度很快,那篇文章主要是分析湛林和择栖之间关系以及目前经营状况,大体上是说它们董事长王寅先生有着非常“创造性”想法,竟然把个公司股权拿去质押去开另外个公司,言谈之间讽刺王寅大概是脑子进水,所以同时把两家公司搞垮也真是不意外。
择栖还不上钱,所以只能拿湛林抵债,而湛林这边给不出什更好解决办法来,所以不日就会通过银行以及法院进入财产清算和拍卖流程。盯着湛林这块肥肉人很多,热门人选当然是周澜。文章后面就是在分析周氏这举动战略意图以及今后发展格局,顺便合理猜测王寅因负债已经出国避难,不见踪迹。
花枕流不可置信盯着那份报纸,明明几张纸轻没什分量,可是他手腕却觉得犹如灌铅样,颤颤抖抖竟然支撑不住。因为他知道,切源头都是源自于他失踪。
如果计划没有被打乱,他已经把那笔钱还给王寅,并且开发进度也不会落下,短期内虽然无法回款,但是至少不会让王寅陷入这样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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