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姜说:“试试吧。”
于渃涵想想,觉得花枕流地址是在部队大院里,应该也出不什杀人放火事儿,就打算陪着宁姜起去。宁姜没说什,反正花枕流又没要求必须是他个人。
花枕流再次联系他时候是给他发条信息,告诉他周末去处饭店,又重复遍地址,叫他做好心理准备。
宁姜不甚在意,有什准备不准备,还能吃他不成?这种事儿放在普通人多半心里会嘀咕下,只不过宁姜没有什太大感知。
当天是于渃涵开车带他去,报包厢号,服务生引他们去。于渃涵还假模假样带瓶好酒——谁知道里面唱哪出儿,她只管唱她自己戏。
宁姜哪儿有在于渃涵骂街时候插嘴本事,他拉着于渃涵半天张不开嘴,等于渃涵骂够,他才小声说:“不是,他好像有事情,定叫去。”
“你可千万别去!”于渃涵说,“反正现在情况已经不能更糟糕,就让他以死以谢天下吧。”
宁姜说:“不懂这些,所以,来问你。你意思是,不去?”
于渃涵低着头在办公室里走几圈,问:“他还说什别?”
宁姜摇头:“没有。”
于渃涵躲在办公室里抽烟,有人敲门,她叫声儿“进来”,见是宁姜,就随手把烟头掐灭,可屋子里还是烟雾缭绕,叫宁姜不自觉揉揉鼻子。
“你怎来?”于渃涵问,“你都有闲工夫往这儿跑,大清真亡?”
“有事。”宁姜说。
“什事儿?”于渃涵心里哆嗦下,她现在就怕别人跟她说事儿,也特别害怕看手机提示有新消息,看见手机亮就神经疼。最近外面血雨腥风,公司内部也非常混乱,昔日热闹择栖大楼内空很多,几个艺人也想趁时候跟公司节约,都叫于渃涵给按下去。她在王寅身边儿待久,耳濡目染也是锱铢必究,得渡劫,这几个趁火打劫个别想好。
“花枕流。”宁姜说,“他,联系。”
进包厢,气氛顿时冷到极点。宁
“那现在可能就是个鸿门宴。”于渃涵说,“那你呢?你自己怎想?不太清楚你们之间事儿,所以无权决定你行为,毕竟不是王寅。”
宁姜很认真说:“他,还可以解决什问题?”
“花枕流?”于渃涵无奈笑道,“你能指望个搞技术解决什问题?他又不会给投几百个亿,杀他他也没这多钱。猜测顶多就是让他动动他那个高智商低情商脑袋,想想怎找王寅。”
“那……”宁姜说,“那,就去试试吧。”
“现在什情况都没摸清楚,你不怕去找死啊。”
“什?”于渃涵腾下站起来,“他没死?”
宁姜不知道该怎应付于渃涵这个问题,只能抿下嘴,说:“他叫,去找他。”
于渃涵紧接着问:“是要钱?多少?要不要报警?”
“没有。”宁姜拍拍她,叫她不要这紧张,“他,在家。”
“什?”于渃涵大吃惊,张嘴痛骂,“妈个逼花枕流这个贱人!合着跟自己家里玩人间消失两个多月?他知不知道王寅都被他毁!不行,你告诉他在哪儿,非得把他剁碎喂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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