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爱,是不是?”花枕流不死心又问次。
“嗯。”宁姜诚恳回答,“好像,没有那种神经。不过你不要担心,也,不会怎恨你。好好生活吧。”他最后句话好像还在鼓励花枕流似,就差在对着花枕流笑下。但是花枕流看着宁姜,眼泪憋不住往下掉。
因为宁姜仿佛在说,这个世界那好,有湛蓝天空和洁白云朵,有花有树,有鸟有鱼,每个人都幸福快乐,天啊,这个世界真好——然而跟有什关系呢?
宁姜失去爱与恨能力,如同棵原地不动树,没人可以伤害他。
这都是花枕流害。
好!”花父瞪宁姜眼,拉着花母离开。他没有提花枕流事儿,就算是默认。今日他动大气,纵然身体硬朗,也被这怒气冲哪儿都不舒服。被打脸滋味儿不好受,可是那条件是他开,话是他亲口说,如今人家愿意,他总不能反悔。所以这气他撒不出去,只能硬生生吞。
包厢隔音很好,里面闹这大动静,外面什都没听见。等那二老走,宁姜才弯腰去扶花枕流。
花枕流侧脸肿,嘴角被打裂,眼镜掉在地上,样子难看地不行。他刻意回避宁姜目光,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如何跟他相处。
难道要谢谢他大恩大德救自己命?
“你,去医院?”宁姜说,“流血。”
他“噗通”声跪在地上,碎玻璃扎进膝盖里,他说不出什别话来,只会痛苦哭诉:“是对不起你,没有资格请求你原谅……对不起……”
于渃涵看着这场闹剧以这两个人疯疯癫癫收场,心中五味杂陈。她弄不明白身边这群男人们都是怎回事,个个出去都是呼风唤雨人物,但终究都折在感情上。也许上天觉得他们过分刚硬,所以才用这种最为柔软武器来牵制他们,几经苦难折磨,才能安心做个凡人。
“别演。”于渃涵踹花枕流脚,“还有事儿等着你呢。”
“不用。”花枕流站起来用袖子随意擦擦,“小伤。”
于渃涵在旁风凉地说:“今天可是叫看场好戏。小宁,咱们走吧,让花少自己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吧。”
宁姜点点头,转身之际被花枕流拉住手腕。
“你……”花枕流艰难说道,“你何必……”
“觉得,没什。”宁姜说,“你以后,做些好事,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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