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间觉得自己非常失败,事业上受制于人,感情上也始终没有个着落,家庭关系也搞不定。他像是个普普通通中年上班族样,烦闷时只能躲在车里抽烟,推开这个门,如同洪水猛兽般现实就会将他侵吞。
想到就会头疼。
换做以前,他大概没个几个小时就会对王辰态度软些,这次他想做个断,干脆晚上连家都不回,在外面
“这是为你好。”王寅如家长般这番说辞。
“是不是碍着你眼?”王辰哀求地说,“你喜欢谁都不干预,你想跟谁在起都可以,能不能不要赶走。”
“不是这样,辰辰。”王寅说,“这件事跟之前没有关系,你不要混为谈。”
王辰说:“那你要怎想?没办法分开,哥,你不能这样……”
“辰辰。”王寅说,“你不是十八岁。”
敢碰他!”
王辰吓跳,叫道:“你干什!他喝多不照顾他!”
陆鹤飞还是紧紧抓着王辰领子不说话,王辰松劲儿,说:“你只是想占有他吧。”
“你知道什!”陆鹤飞甩王辰下,王辰往后倒退两步,说道:“他要选你,没办法。但是你若是分不清自己在想什话,是不会甘心放手。”
他们两个人之间对话戛然而止,没有什再继续下去意义。王辰回家时候王寅正好也刚回来,两人打个照面,王寅先开口说:“辰辰回来?晚上想吃什?”
王辰生命中因为沉睡平白消失几年,阅历和认知仍旧停留在不到二十岁岁月里,他前半生是在宠爱中长大,自然而然就习惯向哥哥撒娇来换取权利。如今这般,哪怕没有陆鹤飞出现,王寅也需要让王辰离开自己去过自己生活。
谁都不可以拒绝长大。
王辰挣扎无效,他没有经济能力也没有社会能力,他抵抗不王寅权威,只能灰溜溜地躲起来,试图等王寅心软。他用来交换条件无非是王寅宠爱,然而建立在情感羁绊上赌博是非常被动,如果对方铁心,那切都是没有意义。
这对王辰而言是非常悲哀事情,他意识到自己跟王寅之间隔着其实并不简简单单只是血缘,那是个幌子。他在王寅眼里是个孩子,不是男人,王寅会理所当然为他做各种各样决定,决定他们之间关系是感情激进与退让,这东西非常主观,不是客观存在物质条件。
王寅做好饭去叫王辰,王辰生闷气躲着不出来,王寅气之下饭也没吃摔门离开。他漫无目开着车在北京城里乱晃悠,现在晚高峰时间段还没彻底过去,有些地方还在堵车,他就靠着车窗点上根烟,深深吸口,好像唯有车内这点小小空间才是他全部。
王辰应句:“吃什都好,哥,会儿有话要跟你说。”
“正好。”王寅说,“也有话要跟你说。”
“那不如现在说吧。”王辰说,“你先说。”
“这几天想想。”王寅说,“想明年把你送出国去读书,国内教育环境说白也就那样,你不是想以后当老师?在外面读书回来对你有好处。”
这无异是在把他往外赶,王辰拉着王寅胳膊说:“哥,没想过要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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