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笑道:“那你可要好生教养,别叫他俩兄弟阋墙。”
于渃涵笑意更深看着周澜,没有接下他这句话。旁安静不语陆鹤飞倒是习惯周澜这副总是话中有话样子,听多耳朵都要磨出茧子来。周澜和于渃涵又暗地里互相损两句,周澜就要转场,不过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留陆鹤飞陪着于渃涵。
两个人若非王寅关系根本就不熟,于渃涵没话找话跟陆鹤飞说:“小飞最近忙什呢?是不是有什好事儿?看你样子比当初轻松许多。”
陆鹤飞说:“确实有好事,但想……不太方便说。”
“怎,周澜得绝症?”于渃涵开起玩笑来无遮无拦。陆鹤飞知道她什意思,她跟王寅样,向来看周澜不爽,再加上周澜给这二人弄出天大麻烦,差点命呜呼,于渃涵这火炮脾气没再去找周澜打架已经相当有涵养,打打嘴炮算什?
周氏年会除集团内部之外,还有有个专门对外酒会,规模没有集团年会那大,但是请来却都是圈子中有头有脸人物。于渃涵单刀赴会,自然是打扮漂漂亮亮,仿佛要上战场样。
她面对周澜时总是要提起十二万分个精神来,这个老油条表面上是笑呵呵,可言谈之间不知道要给人下多少绊子。原来周澜总是个人,现下身边要跟着个陆鹤飞。于渃涵远远看过去,先前总觉得陆鹤飞跟周澜像,二人气质不同,陆鹤飞张扬狠厉,看着不好招惹,心思还是挺单纯。周澜则是沉静内敛,看上去温柔绅士,内里确实蛇蝎心肠。这对比,她又觉得二人并不像,兴许是相由心生,又或者她对于两个人主观印象叫她把两人分开。
在场众人番筹光交错,周澜这才瞧见于渃涵,上次于渃涵打他事儿闹不小,都快成笑话,他心中记恨,但是面子上是要有些气量,便带着陆鹤飞去找于渃涵聊天。
“于小姐。”周澜笑吟吟地说,“好久不见。”
“是呀周生。”于渃涵也回以笑脸,“真是好久不见,最近在哪儿发财呢?”
“这倒不是。”陆鹤飞认认真真回答,“他身体蛮好。”
于渃涵说:“那就太没意思。”语气中颇为遗憾抱怨。
“于总最近呢?”陆鹤飞忽然问她,“还那忙?”
于渃涵说:“只要王寅别作死,就没那多操心事儿。还有你,你可千万别折腾他,要不然也要你好过。”
“哪儿能啊。”陆鹤
周澜说:“哪儿话。最近不过是帮着小云逐渐熟悉集团工作部分……”
于渃涵抢道:“周生这还是当打之年呢,怎,想着退居二线?”
周澜没那个意思,愣是叫于渃涵扭曲成那个意思,不过他不气也不急,转头对陆鹤飞说:“小云,跟于小姐问好。”
陆鹤飞说:“于总好。”
“好久不见呀小飞。”她没跟着周澜叫他周云这个名字,而是按照习惯说。她目光在这两人身上来回扫扫,细看才发现,陆鹤飞比周澜高些,他是顶好看样貌,周澜自然也不差,今天又是个颇为正式场合,两人都精心装扮,若不追究内里,视觉上看确实赏心悦目。于渃涵不禁说道:“要是以后有孩子,也要养上对兄弟才好,看着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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