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这点儿女情长,有更大事情在春节过后第个工作日发生。
周氏股票开市在小幅度涨幅之后开始下跌,收盘时跌有些难看。不过天数据震动是很常见,但是连续段时间就有些诡异。
与此同时,湛林内部也传出些消息,但是每个人说辞都不同,有说是跟母公司之间发生问题,有说是正常现象,还有说是董事会内部发生纷争……具体哪个说法是准确没有人知道,但人心惶惶倒是真。
要叫她当你弟媳?”
周澜不关心娱乐圈,但是知道这个女孩子最近蛮红火,他说:“你确实到要谈恋爱年纪,那些来路不明当朋友玩玩就好,倒是认识不少千金小姐,介绍给你。”明明刚才陆鹤飞都说个名字,他就跟没听见样还提后面句,很显然,陆鹤飞婚姻在他眼里也并非自己可以做主,而是需要匹配家世地位相当人去权衡利益才可以。
陆鹤飞不想跟周澜抬杠,本来这个名字就是他胡诌,纯粹是因为手机上弹出来有关沈青萝新闻,他就随便说。他还颇为迎合周澜说:“是啊,随便玩玩事儿。要明媒正娶人,当然要跟门当户对,样貌才学都不落俗才行。”他是比着王寅说,周澜以为他是谈论女人。
陆鹤飞不太担心周澜会对王寅旧事重提。他在王寅面前表现似乎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这切基础建立在他确信自己回避周澜视线。他跟周澜相处久,发现周澜这人有个毛病,就是他不是很能接受个人进步与改变,特别是爱恨相关。他觉得陆鹤飞是恨王寅,甚至不愿意在他面前提起王寅,而王寅呢?他老同学老对手,当然对性格脾气拿捏清二楚。在他看来,这二人当初就未有多深厚情感,现在自然不能够再鬼混到起,没有理由,也没有动机。
他是个冷漠人形机器,嗤笑世间痴男怨女,故而不相信爱情力量到底有多强大,他纵然在怎心思缜密机关算尽,也会有视觉盲区,而陆鹤飞正是利用这点。毕竟在他说辞里,王寅仍旧是个他想要扳倒对象。
当然,陆鹤飞没有天真到觉得周澜会完全被他蒙在鼓里,他更倾向于走步看步,胜利曙光就在眼前,他可不想前功尽弃。
“哥,记得到时候帮介绍哦。”陆鹤飞陪周澜吃完早茶,打算起身离开,“下午约人打高尔夫,晚上不回来吃饭。”
周澜笑道:“你倒是忙。”
陆鹤飞说:“替哥哥分忧,应该。”
春节假期很快就过去,陆鹤飞工作日前天飞回北京,不过他忍着没当下去找王寅,毕竟第二天大家都要上班,新年应该有崭新面貌才对,他也希望能够以个崭新姿态出现在王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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