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越是来找秦叶舟做军火生意。
秦叶舟不止有明面上生意企业,暗地里还有着无数错综复杂身份和与之相对势力,即便他现在如此温柔,云菲菲也不会忘记他内里是个怎样狠辣凶戾人。
见云菲菲沉默半天也说不出什话来,秦叶舟轻轻笑声,转着轮椅离开,瞥过她眼神里满是冷漠和不屑,声音又冷又淡,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她说:“贺子越还真是什垃圾都往船上带。”
云菲菲听到他这句话,精致脸庞划过丝狰狞,咬紧牙槽,使得脸上筋肉不正常地痉挛扭曲着,秦叶舟却没再回头看她眼。
看起来像是没事样子吗?
苏锦之现在只想大骂顿号,可他现在连呼吸都极为困难,更别提开口说话,甚至连伸手拿药力气都没。
他能吸入胸腔中氧气越来越少,心脏处绞痛像是有人用钳子使劲地搅弄,苏锦之没过多久就没意识——但那只限于他外在,而实际上他灵魂还在承受着五级惩罚强度痛苦。
云菲菲见倒在地上青年不动弹,吓得猛然后退几步,却撞上从她身后赶过来人。
秦络带着医生很快就把苏锦之抬走。
没她在起过,他之前看着像是对她有些兴趣,也不介意偶尔送她些漂亮珠宝首饰,于是她便借机叫人把那些流言散布出去。
秦叶舟并没有找人澄清,却也没有和她进步发展下去意思。
而这个时候贺子越出现。
贺子越用个男人能给予个女人所有宠爱和耐心来追求她,这和秦叶舟看她时眼底永远化不开冷漠和不屑不同。
再说个残废和个健壮男人相比,正常人都不会选择残疾那个人。
秦叶舟也在。
但他没有跟着秦络和医生离开,而是转着轮椅移到苏锦之刚刚倒下地上,从地上捡起那个黑色手机,漫不经心地划亮屏幕,他神色淡淡,平静声音听不出丝喜怒:“云菲菲,好久不见。”
云菲菲额角溢着冷汗,脸色不比刚刚被抬走苏锦之好到哪里去,结结巴巴道:“秦、秦先生……”
秦叶舟抬起头来对她笑下,然后从手机壳侧边抠出个微型监听器,在指尖把玩:“不叫叶舟?”
男人嗓音低沉惑人,像是经过音乐家精心调试大提琴般奢靡,俊美脸庞上也带着柔和笑意,但云菲菲只要对上他那幽暗得如同藏匿毒蛇凶兽灰色眼眸时,就忍不住轻轻发颤,抖着身体说不出句话。
所以她理所当然和贺子越在起。
但她前脚才和贺子越在起没超过两天,她就听说秦叶舟和个漂亮小侍者在起,那侍者还是个男——感情她直在拼命往前凑人,是个GAY?
于是贺子越来找秦叶舟谈生日时,云菲菲也跟着来。她也想见见这个有本事把秦叶舟拴住人,但她最多也就是想膈应下他们两个感情,除此之外并不打算做些什。
谁知道秦叶舟这小情人真如旁人口中所说那样,是个碰不得玉瓷人——碰就碎。
“……苏锦之、苏锦之你没事吧?”云菲菲赶紧跪到苏锦之身边,颤着手想去扶他,“你药呢……你赶紧吃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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