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之猛地睁开眼睛,卧室里窗帘
里维斯捧着睡袍和毛巾过来,为他擦干身上水珠后穿上浴袍,又站在身后为他擦头发。然而擦着擦着,里维斯忽然弯下身体靠近他耳根处嗅嗅,感叹道:“乔希大人身上真香啊……”
苏锦之听着他话顿住整理睡裙动作,狐疑地看他眼——这话怎这gay?听说圣殿里那些人都是反对同性恋,里维斯以前是圣殿人,应该也是个直男啊。
但是里维斯很快又把腰直回去,带着微笑脸正经地为他擦头发。
看着他那正直,苏锦之觉得自己很可能是想多,他自己基就算,不能看所有人都是基,他现在更应该担心是里维斯今晚到底会不会捅自己。
苏锦之忐忑地走回卧室,里维斯捧着烛台走在他旁边为他照明,路上都很乖巧,安静如鸡。苏锦之观察他很久,确认他身上没有任何地方可能藏着把圣剑后终于安心,脸放松地躺进已经被女仆用烫砣烤暖被窝里。
可答应之后他又有些后悔,马上又去呼唤号:“号,你在吗?他今晚到底会不会捅啊?很怕啊现在。”
号突然出现,惜字如金道:“难说。”
苏锦之哭丧着脸:“里维斯心思太难猜,比秦叶舟还难猜。”
号说:“这都是命,你认命吧。”
于是苏锦之认命地去泡由里维斯服侍玫瑰花瓣澡,泡澡时里维斯还往浴池里滴几滴不知名精油,说是给他放松身心用。苏锦之泡在浴池里,直七上八下乱跳心果然平稳不少,他问号:“里维斯对还是很温柔,他今晚应该不会捅。”
那个阿格力长得如此丑陋,大人为什会选择他呢?”
苏锦之想想,决定说实话:“因为他脸,和‘风’模样。”
大厅瞬间陷入沉寂。
黑天鹅堡外风雪依旧呼啸着,裹挟着冰片在玫瑰窗上敲打出叮叮声响,屋内温暖壁炉和静静蔓延沉默起将空气挤压得更加窒息。
“原来——”里维斯打破沉默,他把头垂得更低,苏锦之看不清他眼底情绪,“他和乔希大人‘风’,长得模样吗?”
“你可以走,里维斯。”苏锦之对站在他床边里维斯说道。
里维斯朝他鞠躬:“愿您有个好梦,乔希大人。”
苏锦之闭着眼睛“嗯”声,随后他就听见门阀落锁声音,蜡烛也随之熄灭。
躺会,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如果说里维斯真出去,那应该是先没蜡烛才关门啊,怎门关蜡烛才熄呢?
号继续惜字如金:“难说。”
苏锦之问:“为什?”
号回答他:“因为命。”
苏锦之:“……”
“够,你别说。”苏锦之痛苦地掬捧水泼到脸上,又用香波把头也给洗遍,把全身都洗得香喷喷之后终于出浴池。
“……是。”
“所以,即使他血液不是大人直在寻找那种味道,您也要将他留下。”
苏锦之说:“没错。”
“那就让再服侍乔希大人晚吧,当做告别。”里维斯抬起头,细细地凝望着他,“请别拒绝,亲爱主人。”
“……好。”鬼使神差,苏锦之答应他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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