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呼吸如同羽毛搔挠着耳根,那里本来就是个人最敏感地方,更何况是现在苏锦之,他被姜黎山呼吸撩,浑身痉挛下,紧紧抿着唇才没有发出羞耻呻吟声。
姜黎山见怀里少年轻轻颤抖着,面色潮红,呼吸凌乱,哪怕此刻天气细雨连绵,并不怎温暖,他全身还是下子就热起来,惹得他想要马上脱掉他和少年身上碍事风衣,摘除手套,用手指亲自触碰少年白皙柔软身体。
但姜黎山没忘他们还没吃饭,等会大家都要去到头等厢餐厅用餐,所以他低头对少年笑笑后就翻身下床,将两人行李中些今晚要用得到生活用品摆出来。
苏锦之躺在床上喘好会,因为男人触碰而产生强烈快感才渐渐消退,他撑着两条颤软腿从床上下来,刚好看到姜黎山把瓶润滑剂随手放在旁。
而姜黎山察觉到他视线,也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着看他。
悲恸,苏锦之望着她眼睛忽然有些不忍,于是他站在原地没有避开,姜黎山倒是没有苏锦之那心软,他抬手握住苏锦之手腕,正想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然而那妇人却又把手垂下,显然她也意识到这样做是失礼,她朝姜黎山和苏锦之歉意地笑:“抱歉,只是想到儿子,如果他还活着,大概也有您侄子那大……”
苏锦之安慰他:“请您节哀,夫人。”
那妇人苦笑着摇摇头,把自己车票递给苏锦之,随后就拎着自己行李出去。
姜黎山最后从商人手里拿到他车票,而苏锦之得到妇人,妇人睡是下铺,苏锦之先拎着自己行李扑到床上,对姜黎山说:“舅舅,现在住是下铺。”
“是们起住下铺。”姜黎山把自己行李放到上铺,随后又从苏锦之怀里抢走他行李,同样扔到上铺去,然后俯身拥住苏锦之,俯身朝他吻过去。
苏锦之说:“舅舅,这里床太小。”最主要还是隔音效果不太好。他不介意和姜黎山做爱,甚至还很想和他做这件事,但是苏锦之不敢想象他要是和姜黎山在这里做爱,不小心叫出声怎办,他和姜黎山现在身份太过禁忌,哪怕是在很多年后依然会遭到别人别
温热唇瓣在相触瞬间,苏锦之呼吸就乱,即使姜黎山和他身上都穿着厚厚衣服,他也感觉浑身都是赤裸,正被男人粗糙手掌寸寸抚摸着,强烈快感如过电般蹿过全身,让苏锦之忍不住颤抖着。
“舅舅……”他小声求饶着,声音在两人相贴唇瓣间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姜黎山温柔地舔过少年下唇被嗑出伤口,他尝到点点铁锈咸腥味,察觉到少年伤口还没有愈合,他就没有再继续这个亲吻,双臂撑在苏锦之脑袋旁,用鼻尖亲昵地蹭着他脖颈,问道:“嘴巴还疼吗?”
嘴唇里面有很多粘膜,如果被咬伤,只要不被牙齿碰到话其实不疼,但对于苏锦之来说,比疼痛更加令他难以忍受是姜黎山若有若无触碰,他把双手杵在姜黎山胸膛前,期望能将男人推远些:“不疼。”
姜黎山没有说话,盯着他瞧会儿,忽然低头凑到苏锦之耳边笑道:“看来治病效果不错,今天之之都没有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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