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
，
昨晚没睡好，今天有点困。”结结巴巴节节
回答。不知道为什，在所有老师中，
睡去。
做
个梦。梦见自己站在个高台上，挥舞着双手。随着双手挥舞，眼前满天五颜六色石子乱飞。仔细看，原来这些石子不是在乱飞，而是受双手控制，心念到处，这些彩石如蝴蝶穿花般在空中飞出种种弧线。心里高兴，这些石子突然间都失去控制，劈头盖脸都向打来。惊之下，突然醒。
原来这是个梦。觉得宿舍里空气很闷，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其它人都在沉沉睡着，没人注意到从梦中惊醒，披上衣服，迷迷糊糊走出去。走廊上静悄悄，月光透过窗户晒进来，抬眼看去，发现这是个月圆之夜。圆月静静挂在天空，似乎在对发出神秘召唤，跟着月光步步走出宿舍楼，来到悄无人校园中。
漫无目走着，不知不觉走到教学楼前。这座建于1955年古老建筑就像个沉默怪物卧在那里，扇扇窗户像只只黑洞洞眼睛。夜已经深，那个小女孩还在那里吗？她个人在这寂夜空楼中会不会感到害怕？说来奇怪，想到个“鬼”会不会感到害怕，却没有想到这个“人”是不是也应该感到害怕呢？
步步走上楼梯，脚下黑暗发出空荡荡回声，这回声尾音就像远处传来声声叹息。走到教室，推开门，向里望去。木门发出枯涩而嘶哑声音，在寂静中十分刺耳。那个小女孩还坐在教室里，出乎意料是，开门声惊动她。在向门里望去时，她也抬起黑漆漆眸子向看来，用怯生生声音问道：“你是谁——？”
这声把惊醒，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脑袋险些砸到上铺床板——原来这还是个梦！梦醒之后还是梦，这是从未有过经历，甚至怀疑自己仍在梦中，用手掐掐胳膊，疼痛感觉告诉这回是真醒。黑暗中，出身冷汗。
……
这个梦不是结束，而是另个开始。从这天起，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做同样梦，总是梦到走到空无人教室前，推开门，然后迎上小女孩眼神，听见她问：“你是谁？”所有梦都是到此为止，无例外会在此时醒来，醒来后身虚汗。
奇怪是，虽然每天都在做同样梦，但是在梦中时，却意识不到这是梦。只有醒来时才猛然惊醒又是这个梦，因此遍又遍重复这种身临其境折磨。每天都做着这样梦，晚自习时又天天看见那个沉默女孩。天两天也许感觉不到什，可是时间长，渐渐有点神情恍惚。
开始觉得精力不济，挥身发冷，上课时坐在那里会经常感到头晕目眩，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最先发现异常不是尚云飞也不是风君子，是们班主任柳老师。天自习课时候，用手支着太阳穴昏昏欲睡，眼前书本上文字成游来游去蝌蚪。这时有只温柔手放在额头上，然后就听见柳老师声音：“石野，你这几天怎？直是很不舒服样子，跟去医务室检查下好吗？”抬起头，是柳老师关切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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