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拣到什
功夫秘籍
？”
“还有
卷朱砂掌，不过也是半套。另外还有本三十六路擒蛇手，这个倒是完整
。只可惜
只看懂其中两路，其它三十四路没搞明白，也就懒得看。”
“还有你看不懂？要不你给吧！借给看看。”
风君子摇摇头：“习武需要师承，只看秘籍有什用，看不懂很正常，你拿去看也没用，你还不如呢！再说‘长不习武，少不炼丹’，你现在学武有点晚！”
“什意思？”
看书样子）。
所谓废纸堆，并不是真正废纸，而是批林批孔破四旧交上来或者抄家抄上来旧书旧画，尤其以线装古书最多，这些书最后都进造纸厂成回收纸浆。不知道风君子小时候怎养成个爱好，他喜欢收集这些故纸堆里东西，看见什顺眼就拿回家当小孩玩具收起来。他家里有只很大樟木箱子，原本是空，后来都让他给塞满，直到现在还放在他床底下。至于那幅古画，就是这拣来。
风君子对于繁体中文无师自通，大概和从小翻古书有关系，因为们这代少年从上学开始老师教都是简化汉字。说到后来风君子问：“石野，你看过鲁迅写《孔乙已》吗？”
“当然看过，语文课本里就有。”
风君子：“说是首发，有本《新青年》杂志，上面就有鲁迅第次发表《孔乙已》。你们看那都是转帖，支持原创！”
风君子：“少不炼丹，说是丹术不能从小修炼，必须体格基本发育成熟之后，很多丹法都是从‘阳生’开始，小孩知道什叫阳动？什叫交媾？至于长不习武有两个原因。是因为人长大之后骨骼已成，再练武效果也不太好。更重要是传统武学习练相当辛苦，简直和魔鬼集中营差不多。小孩单纯，不知苦之为苦，稀里糊涂也就炼成。别不说，就说那金钟罩，你觉得很轻松吗？……如果你真想学，先要找明白人，可以把秘籍给你。”
“真吗？那宝贵东西你也给？”
“宝贵吗？反正没什用！乱七八糟东西有大箱子！”风君子说话时候舌头已经有点大
“《新青年》？那不是陈独秀办杂志吗？那应该是g,m进步书籍呀，怎也当四旧给抄到造纸厂去？”
风君子摇头道：“这算什，那本杂志当时不过只有六十多年历史，而给你那幅画已经有千多年！还不样都要被丢到纸浆炉里面。这跟进步不进步没有关系，而是割裂种文化，去建立新思想体系。秦始皇焚书坑儒时候也这干过，幸亏秦朝二世而亡！……现在就后悔，当时没有多留点东西……说实话，个人也无济于事，但总算也是传统文明保护者！”
风君子最后这句说有点大，但仔细想想还真是这回事！只听风君子又问道：“石野，你知道教你金钟罩功夫为什只有半套吗？……那是因为拣到秘籍是残卷——另外半没有。”
“靠！废纸堆里能拣到武林秘籍？”
“这有什好大惊小怪。别不说，就说柳家那种几百年世家，家里抄出来什东西都有可能！只可惜经过那场折腾，当代已无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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