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澄番言词堵得七叶说不出话来,在那里瞪眼喘气。法澄说完之后似乎很满意,又摸摸脑门,然后像没事样对七叶摆手道:“说完,你可以走。”接着又转身对笑道:“说没错吧?那小孩就是这告诉,差点给忘,还好全记住。”
听到这里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那番话不是法澄自己要说,而是有个小孩教他告诉七叶。法澄眼里小孩,十有八九就是风君子。七叶听法澄如是说,也吃惊,他急急转身在原地转圈,举目四望:“小孩?什小孩,还有什人在此?请现身见!”
你别说,还真有位出来,不过不是人,而是条白色大狗。这条狗体形十分高大,简直和小牛犊差不多,汪汪叫两声从树丛里撒欢跑出来,直接奔到身前,伸舌头舔脸,模样十分亲切。认出来,这是金爷爷家大乖,就是风君子在齐云观偷走那条灵獒。
灵獒出现,七叶闪身倒退几步,又向树丛中望去,却没有别人出来。七叶看看们两人狗,拱手道:“今日多谢赐教,七叶告辞。”说完话脚步腾空如风而去。
法澄没有理会七叶,而是
法澄祭出紫金钵,七叶语气就变,不再是那盛气凌人:“其实也只是时气愤,只想教训教训他,并非真要杀他。”
法澄摇头:“你气愤什?气愤他救你命?”
七叶:“大师是出家之人,世间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和石野之间有所误会,不过今天既然法澄大师出面,就在此揭过不提,七叶告辞。”
这个七叶,挺会见风转向,刚才出手毫不留情,分明是要置于死地而后快。现在树上掉下个法澄,见事不可为,轻描淡写句有所误会就转身想走。坐在地上只有看着,然而法澄却开口拦住他:“喂,七叶,别着急走,还有话要对你说。”
七叶转身道:“大师还有何赐教?”
法澄伸手又挠挠光溜溜后脑勺,似乎在想什,想会儿看表情是想起来,抬头对七叶说:“七叶散人,你离开终南派天下人皆知,这本是终南派内部事,他人也说不什。但是石野救过你,而你今日要杀石野,这件事天下修行人恐怕不知道,老僧回去之后,广告他人,你介意吗?”
七叶面色阴沉:“大师愿意说就说,不过想佛门高僧不应是饶舌之人。”
法澄没理会七叶说什,眨眨眼睛又在想,想想才接着说道:“你离开终南派,恐怕也不是自绝于天下吧?你有雄心壮志想与天下争锋,首先就要得到天下人敬佩。你和石野之事在江湖上传开之后,石野如果平安无事也就罢,但今后他哪怕出点意外,这笔帐首先就要算到你头上,天下修行人对你所作所为也不能答应。”
越听越奇怪,这老和尚平时说话夹七杂八,怎这几句条清理顺、咄咄逼人、句句切中要害?七叶怒道:“难道别人伤石野,也要算在头上?”
法澄:“石野与世无争,又得高人垂青,天下修行人不会去找他麻烦,除你。既然有今日之事,日后石野再有什事情你也脱不干系,所以你今后不仅不要再找石野麻烦,最好还保佑他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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