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与七叶相斗,浑身神气震动,虽然撞断棵树却没受什外伤,主要是觉得真气元神都有损耗,也不算太严重,这要感激那老和尚出现及时。跟着大乖走向石柱村,远远看见个人站在村外张望,好像在等什人。此人长发尽白,却面色如玉,穿着身很传统银色唐装,正是们村老中医金爷爷。
“金爷爷,你怎站在村口?在等什人吗?”
金爷爷:“小野,在等你。学校放假,你今天过生日,就猜你会回家。刚才大乖突然跑出去,就像要接什人样子,到村口看,你果然回来。”
“谢谢你,昨天还叫爸送只山鸡。”
金爷爷呵呵笑道:“要谢也得谢你,那几百斤枣,你居然给卖千八百块,那只山鸡好值钱啊!”
对大乖很感兴趣,也伸手去摸大乖头,口中好奇问道:“这是谁家异兽,居然把七叶吓跑!好白呀,你是不是天天洗澡?”
大乖不会说话,而脾气却十分温顺,伸手舔舔法澄手心,又转头冲叫两声,低下头去咬衣角,意思要拉起来。
法澄:“石野,这是你养狗吗?看这是只灵獒。”
扶着大乖背站起来:“大师,这是们村位长者狗,名子叫大乖。对,刚才听大师说话,说有个小孩有话告诉你要你说给七叶听,那人是不是姓风?”
法澄:“没错,他叫风君子。”
“那还不是金爷爷枣好吃,城里有很多人,都说很多年没有见过这好黄金枣。”
金爷爷:“是啊,昭亭山这带除没有别人种。咦!小野,你气色不对,好像有内伤。你先别回家,先跟回去看看。”
金爷爷是方圆十里最好医生,眼看出身上不对,当下拉着手,领着大乖起回到他家。他让在厅中坐下,微皱着眉头给把把脉,开口说道:“你元气充沛,身体很好,然而最近却有内损,不碍事,开副药你去调理调理就可以……对,上次来村里看你那个姓韩女娃,她是个配药大行家,你在人家面馆里打工,最好找她看看。”
金爷爷这说,突然想起来
“想问大师,你和风君子之间究竟有什约定?大师怎几次在危难之时出现相助?直还没有谢谢你呢。”
法澄摇着光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你真想知道,为什不去问问风小子本人呢?不过是在此打坐参禅而已,这棵树断,再找棵。”
法澄居然不告诉,看这老和尚天真烂漫,不像会撒谎样子,问也问不出来什,揉着隐隐作痛胸口苦笑道:“大师还要去找梧桐树吗?”
法澄:“梧桐树?想起来!梧桐是凤凰所栖神木,是和尚又不是凤凰,难怪会掉下来,还是去找菩提树吧!只是世间有人不是梧桐树,却妄想凤凰留,实在是可怜可叹啊。……”法澄大师叹着气走,也不知道是在说还是说七叶。
法澄走后,大乖叼着衣角牵着,看它方向是去石柱村村口路。真有意思,难道大乖知道今天要回家,特意来接?这狗可真够通人性,昨天知道今天要过生日,还上山抓只山鸡!看见它,又想起咻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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