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子：“那算
，
还是听你讲经吧。”
……
第三天，风君子问：“石野，《金刚经》第三品‘大乘正宗分’你听见几字经文？”
“四个字——无余涅磐。”
风君子：“何谓无余涅磐？”
“十个字。”
这是第二天夜里，又在状元桥与风君子阴神相会。
风君子：“《金刚经》第二品‘善现启请分’没有这
短吧？你听见哪十个字？”
“云何应住，云何降伏其心？”
风君子：“那你没听错。有人说金刚经从头到尾就是在讲‘降伏妄心，安住真心’。石野，你觉得《金刚经》真
在讲这些吗？”
境中那些人，心里反而会觉得更难受。想去又再回来，也许会更难受，除非打算
去不回。”说是实话，白天见到柳老师，柳老师还是柳老师，不是怀抱中菲儿。这种感觉确实让心里难受，如果没有妄境中经历，虽然有些遗憾，但不会像失去什宝贵东西那样。
风君子：“妄境与现实总有差距，你不去就不去。那你走吧。”
“你不走吗，你个人在这里干什？”
风君子：“再琢磨琢磨你刚才讲经文。”
“法澄告诉，《金刚经》不能这听，只要听就可以，没必要去苦苦思索，主要在声闻中有所悟。”
“无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
风君子鼻孔出气，冷哼道：“如来这个操他奶奶，真是够狠！说粗话不带脏字眼，别人还恭恭敬敬去听。”
“风君子，你怎边听经，边骂佛呢？”
风君子：“他骂天下，就不能骂他？骂他，是因为听懂……如此，确实能破妄，但对你来说，这破妄还不如不破。算，还是听你讲经吧。”
“不知道，你知道吗？”
风君子：“是在讲降伏妄心安住真心，又不是在讲这些，所以才有这部经文。当然也不知道，否则不也成佛？佛是怎说？”
“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风君子：“妈个巴子，等于没说！那法源又是怎说？”风君子无意间说句芜城方言中骂人句土语。
“法源也没说，他也不是佛！”
风君子：“没人讲怎听，法澄和尚又怎对你说？”
“那就自己去诵，在诵中见悟。”
风君子：“靠！你怎不早说？那也回去。”
……
“石野，今天你又听见几字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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