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芜城小吃条街,弹三弦老者?这个场景听上去怎这熟呢?想起来,风君子破七情合击第二天晚上,拉出去喝酒告诉他在昭亭山上“失身”。当时张枝因为七心哭着回去事情来找他算帐。风君子手指路边个弹三弦卖唱老者说番话。张枝临走时还把兜里钱都给那个老者。(徐公子注:详见本书66、67两回。)
不会这巧吧?试探着问:“你师父——他老人家,是不是留着撮山羊胡子?他那把三弦琴弦半黑半白十分奇特?”
于苍梧微微怔:“那就是家师!
小花精是修行人大补灵药,那在此出现很可能是为抓那个花精而来。可本人确实没这个心思,也不知道什大补灵药。怎补?难道要生吃活妖精,还是那可爱个小女娃?笑笑答道:“本在附近,发现此地天象有异就赶过来。在山后听见两个小孩商量如何对抗风灾,正准备出手相助,没想到道友你捷足先登。……你是如何发现?”
于苍梧哈哈笑:“原来们情况是样。施法之时,用法力护住那两个小妖精,他们才没有被卷走。而所御风中,却有股力量御大块之形而不动,显然是有高人在侧。只是没想到是石真人,在下点微末道法让石真人见笑。”
“微末道法?道友你也太谦虚,至少就没有你那大神通。……”这于苍梧所言所行很对脾气,对他印象十分好。这天是十国庆假期,反正闲来无事,就在这小小花果山上,和他坐下来面对面聊起来。们两人虽是初次见面,却越聊越是投机。
聊着聊着大概是饿,于苍梧将地上那个破布袋拎过来,拿出块大毡布铺在面前。只见他像变戏法样从布袋里往外掏东西:袋花生米、几块豆腐干、两根鸡大腿、几只卤鹅掌,还有壶酒。他把东西放好,招呼道:“苦行之人,穿千褛衣,吃百家饭。这点东西如果石真人不嫌脏话,们就起下些酒。”
“好东西好东西,正好下酒。……于道友,其它修行门派弟子也见过,很少有你这样。看你……”
“你看怎像个叫花子是不是?这还不都是师父出好主意!他说与修行途福缘甚厚,所以行走世间时要多吃点苦,受人间之苦也是修行。其实们海天谷,也算是苦行派。”
“是你师父让你苦行?不过看你样子直乐呵呵,不像很受苦啊?”
于苍梧呵呵笑道:“是啊,这算什苦!别人道是苦中作乐,而是真乐在其中。在世间行走,总比闷在海天谷要强。”
“那你师父呢?他让你苦行,他自己是不是也苦行?”
于苍梧笑意更浓:“他老人家?当然也是!他去年夏天来过次芜城,到正门拜见守正真人。……告诉你个笑话。师父喜欢弹三弦,把三弦始终带在身上走到哪儿弹到哪儿。他在芜城时,有天晚上弹着三弦去家路边饭馆吃饭。饭菜还没点,店老板过来就给他块钱。他看这样也有钱挣,就在芜城小吃条街上弹个多月三弦,做个卖唱混日子。这就这混吃混喝,等到守正真人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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