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马人遥望贺兰山,远远见青白两色,山势就像奔驰在草原尽头匹毛色灰白野马。“贺兰”二字,就是斑驳意思。路追踪付接到此,在贺兰山阴山口,失去他踪迹。
从吐鲁番追到贺兰山,用多长时间?说出来不可思议,仅仅用四天三夜!真是日行千里夜走八百,不眠不休不吃饭,偶尔喝口水而已。风君子在
交给时候他身边苍桐、苍枫都露出难以形容复杂神色。
很奇怪谭三玄身边明明有弟子却要把令牌交给这个外人,本能想推辞,谭三玄又说道:“石真人且莫推辞,你手持这海天谷令牌,就是暂摄海天谷掌门之位。门下弟子都要听你号令,有不服从者将以门规处置。苍桐、苍枫,你们听清楚吗?听清楚就传令下去,同时以海天谷名义发出江湖令,告诉天下付接所作所为。也告诉诸位修行同道石野真人正在追杀付接,请各门各派给于协助。……现在,请你们回避下,有话单独要对石真人说。”
苍桐、苍枫点头退开到很远处。谭三玄悄声在耳边说道:“不瞒石真人,今天伤极重,身修为能否恢复,这条命能不能保住都很难说。于苍梧远游在外,而门下其它弟子并无掌门之德才。如果内部起争夺突然生变,这海天谷派就要毁。”
也悄声问道:“你是怕门下其它弟子趁着于苍梧不在争夺掌门之位?”
谭三玄:“担心不仅仅是这个。海天谷弟子中也有叛逆,暗中替付接卖命。直以来让弟子苦行,可也有人经受不诱惑不愿意受世上之苦,以身法术投靠付接,换取钱财权势与美女。已有查觉,却未及清理门户,这些话你定要对于苍梧说清楚。弟子中也只有于苍梧有能力清理海天谷门,还这西北大漠片清静。还有,怕百合被人灭口,也让她走,去正三山之会寻找于苍梧。你见到请关照二。”
原来谭三玄考虑问题很复杂,将掌门令牌交给还有更深用意。只是有点奇怪初次见面他为什会如此相信石野?难道江湖形象就那好吗,或者脸上写着诚实可靠四个字?感觉谭三玄隐约有交待后事意思,也不再推辞,接过掌门令牌。
这时海天谷其它弟子也赶到,有人上前禀报:“圣主门在交河古城中信徒已经全部制伏,其中高手不多,有很多并不懂修行。请教掌门如何处置?”
谭三玄:“百合临走前列份恶行者名单,在名单上人都废去修行,特意用红笔勾出杀埋于荒野。其它人,驱散吧。在此之前要对那些人说清楚付引舆所作所为,相信他们会醒悟。这些人放回,会让更多人知道付引舆伪善而真恶。……如果这些人继续为恶,海天谷弟子遇之则格杀勿论!”不提谭三玄如何收拾局面,已经离开此地,追着付接行踪而去。
……
黄河东去,进入宁夏境内迎面有鄂尔多斯高原阻档,不得不突然调头北上。大河穿行于宁夏盆地,与鄂尔多斯高源遥遥相望是四百里贺兰山。贺兰山主峰敖包疙瘩海拔三千五百多米,从此往东再无更高峰。此地是自古以来农耕与游牧交界之处,多少古民族曾在此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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