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爷爷:“是啊,原本他是不会,但他今天做,他心机比七叶更绝更狠,不再留点机会、丝余地。七心之死,对他影响很大啊!”
“时至今日也有点疑惑,风君子与七叶战,究竟是为大道战,还是为私情战?”
金爷爷摇头:“七心死后,已经分不清。风君子已经不再关心胜负高下,只想杀七叶。……小野,你还记得在善结大会上你自己说过要替和锋受罚吗?”
“当然记得,你想怎罚?”
金爷爷:“七月十五闭门思过,不许离开知味楼步。你能答应吗?”
金爷爷:“他托广教寺活佛以双塔之力镇住九连山与芜城平原连接之处。托法海以身定力镇住芜城地脉地眼前端。托率正门弟子在飞尽峰上结成伏魔大阵,镇住九连山。他与七叶要在昭亭山斗法,不想惊动芜城地脉,所以才会有此安排。问你,青冥镜是不是在他手中?”
“是,七心临终前青冥镜被他拿走,直没有还。”
金爷爷:“他既想镇住地脉,又想借地脉之力。这战,七叶必死无疑。”
“您那肯定吗?”
金爷爷:“七叶修为再高,斗得过华夏九千里山川吗?风君子用此心机已经至极,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就是不知人算天算之间究竟会发生什?”
九林禅院就在芜城,风君子逛街拐个弯就能到,然而他不亲自上门却让送信。法海接到信之后做件意想不到事——再度闭关。而法源与法澄则赶到七心与七夜斗法淮河岸边,两人夹河对面而坐诵经三天三夜,超渡无辜身亡十万生灵。
广教寺葛举吉赞活佛收到风君子信,做与法海模样选择——闭关不出。
将最后封信送回石柱村给金爷爷,金爷爷当着面打开信封读那封信。这信没有像想象那样在他看眼之后化为飞灰,仍然完好无损。金爷爷又将信折好放回信封小心收到怀里,开口问:“原来你是风君子道法传人?”
“是,他直不让说,今天在信里亲口告诉你?”
金爷爷叹口气:“其实早应该想到,天下高人除他,谁还能调教出你这奇异弟子?”
“……”
金爷爷:“不必吞吞吐吐,是风君子在信里这说。”
……
阴历七月十四这天,知味楼已经停业,不再对外开放。但这
“以你修为,也看不透吗?”
金爷爷:“只是隐约丝感应而已,岂能看破天机,何况根本就没有看透风君子。”
“你说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是什意思?”
金爷爷:“七叶狠毒之处,不仅在于修为,而在于心机之深,他能看到他人破绽,也深谙自保伤人之道。当年将韩紫英打落深崖是如此,忘情宫之会胜法海也是如此,以伤为饵反算抱椿老人更是如此,借十万生灵之死去破七情合击心机已用其极。和这种人为敌是可怕,你认为风君子会象他那做吗?”
“风君子不会像七叶那做。”
“奇怪吗?”
金爷爷:“你不觉得自己很特别吗?”
“可能吧,但自己没感觉到。”
金爷爷:“你知道他在信中都说什吗?”
“不知道,没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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