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低头轻轻“恩”声。又问句:“泽仁心中对你如何?”
百合:“他对好,有生以来,还没人对这好。他是真心真意好,点企图都没有。”
声音肃:“既然如此,你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吗?”
百合又跪下:“知道,想着他,为却是自己。行事太乖张,不为别人考虑。其实不仅是泽仁,
“多谢石盟主!请问如何领罚?”
“们不要再打扰泽仁静养,你随来……”向叶掌门打声招呼,举步走出房间,百合乖乖跟在后面。事关些隐秘,别人也不好跟出来旁听。
走出逍遥道场,脚步不停,直来到山谷尽头淝水河边无人之处。站定脚步回头直截当问道:“百合,现在没有旁人。你告诉,和曦真人在泽仁出门前究竟还说什?”
百合惊:“你是怎知道?”
“与和曦真人夜谈,你曾经也偷听过。不要问怎知道,实话告诉就行。……如果对还不说实话,天下就没有人可以帮你!”
说出要帮她意思,这是真。刚出事时候,也生她气,后来见她要走,不知为何动恻隐之心——百合心地不坏,不仅不坏,而且够可怜!她自幼无知时帮付接做过不少错事,醒悟后自知悔改投奔海天谷,在俗世中被人追杀无处立足幸而有正门收留。只是她行事风格比较邪,出身也不光彩,喜欢泽仁不是错,可和曦真人不喜欢她。
要教训她,更想回护她,有个原因也是因为付接。付接死于手,是咎由自取并不冤枉。然而杀他之后才知道他是亲娘舅,心下也是恻然。亲生父亲也曾拜在梅花山太素先生门下,本人与梅花山派有莫大关系,甚至梅花山掌门信物毫光羽就在手中。付接已死,梅花山派传承已绝,如果勉强说还有位传人话,就剩下付接弟子百合。更难得在她身上看见天性向善面,现在她几无容身之处,不帮她谁帮她?
不提怎想,百合闻言露出委屈和羞愧神色,期期艾艾道:“和曦真人说——‘泽仁,你虽在正门出家为道,但门非全真教派。既然你修行已过不堕洞天,如欲结修行道侣为师既不赞成也不反对。守正掌门对你寄予厚望,你行事要以师门为念。……逍遥为名门大派,叶铭掌门是至交,你此去淝水定要登门拜访,不可失礼数。……叶知秋自小与你青梅竹马,你……’”
百合说道这里舌头打结说不下去,其实不用她说下去已经明白。和曦真人真能捅词,连“青梅竹马”都整出来。这要让百合听见,不溜出来跟着泽仁,那她就不是百合!她虽然有错,但和曦多少也有点责任。和曦想来个釜底抽薪,以为给泽仁说合位“门当户对”道侣就能断百合麻烦。事情哪有这简单?也难怪,那和曦真人辈子清修,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没经验呀没经验。
百合也实在不走运,因为她缘故差点害泽仁,这样只能让和曦真人对她更反感。而现在叶知秋又救泽仁回逍遥派,百合无论如何不愿、也不能再留下去。想到这里问道:“说实话,你是不是真喜欢泽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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