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戟看着又气又好笑,就又和他抬杠:“你叫什叫?你直摸胸,非礼那久还没叫呢你就先叫上?”
顾绒没好气道:“摸你胸干吗?”
沈秋戟大言不惭:“你馋身子。”
顾绒白他眼:“青天大白日呢别做梦。”
沈秋戟“嘁”声——顾绒不给他碰,他还懒得碰呢,自己好心好意搀扶他却贴个冷屁股。
他才十八岁,都死三次!可不是死早吗?
还死得多!
顾绒敲着自己脑袋,只恨自己没听妈妈话,硬是跑去改名,这切诡异事都是在他改名后才发生,那他先不去医院,先去警局把名字改回来,赶紧让他生活恢复正常。
和活命比起来,名字娘炮点又算什?
大丈夫能屈能伸,顾绒觉得还是活着才最重要。
沈秋戟现在只觉得,顾绒真是病不轻。
不过顾绒早上是从“噩梦”中惊醒,额前碎发都被冷汗给打湿,面如白纸,唇无血色,眼底青黑,这副模样换任何人来看都不会怀疑顾绒是在装病。
“顾绒……”
沈秋戟开口,也不敢再喊他小名刺激他,结果他才讲两个字床上少年就倏地转头盯着他,面容无比严肃:“别叫顾绒。”
沈秋戟:“?”
于是沈秋戟不再去管顾绒,走到浴室门口脱衣服准备去洗澡,谁知顾绒却忽然喊他:“沈秋戟。”
“怎?”沈秋戟保持着脱半背心姿势回头看他,胳膊上肌肉因着这个动作而绷紧,隆起流畅线条。
他要脱衣服,顾绒却穿好外套要出门去警局改名:“你以后还是接着喊‘二绒
沈秋戟看顾绒精神状态总觉得他不太对劲,又看顾绒身体颤得厉害就去扶他把,只是刚碰到顾绒手臂他就忍不住皱眉——顾绒手臂太冷。
冷且僵硬,森冷寒意自相触地方传来,根本就不像是活人手应该有温度。
结果顾绒在他胳膊上搭下就快速抽离自己手,还很嫌弃地在他背心上揩几下用来擦手,于是沈秋戟就知道顾绒这是洁癖又犯——没错,他和顾绒势如水火原因,就是因为顾绒有洁癖,见不得他床单个月换。
于是现在瞅着顾绒又开始“嫌弃”自己,沈秋戟担心他情绪扫而空,像是故意报复恶心顾绒似眉梢挑,扯谎道:“背心上汗更多,是湿透又干遍,你别擦。”
“哇!”顾绒叫着后退三步,脸上表情就像是摸屎样复杂,赶紧跑到洗手台去洗手。
怎,现在顾绒都不能喊?那喊什?顾顾吗?
但乍听就好像是在喊“姑姑”,沈秋戟就怕这称呼真叫出口顾绒要和他打架,又想着顾绒现在还在病中,仔细思忖片刻后,沈秋戟顿悟:“顾哥。”
“顾哥,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觉得你应该先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还去什医院啊。”顾绒像是找到活命办法,向来冷淡着张脸多些亢奋神色,快速往床下爬,“要去警局改名!”
顾绒才没工夫去理会沈秋戟又乱七八糟地叫他什,因为刚刚沈秋戟忽然叫他全名,就叫顾绒回想起算命先生那句话——你们家这孩子命太硬,得取个软和点名字,不然死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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