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这才心满意足,揪着枕头调整个更舒服躺姿,委屈地说:“真后悔没有听妈话,去改那个硬名字,早知道会有今天,改名时就不应该改什‘顾嵘’,直接叫做‘顾毛绒绒软绵绵儿’多好啊。”
那个“儿”字是最秀。
不过沈秋戟瞥眼缩在被窝里团着顾绒,见他原本白皙双颊此刻烧得通红,眼里仍然
“沈秋戟,你还知道达达快送呢?”
顾绒很难不好奇,为什沈秋戟没有智能手机,却对各种智能手机app便捷服务如数家珍?
沈秋戟闻言睨他眼,挑眉道:“你当是山顶洞人?只是没有智能手机而已。”
顾绒攥着被角嘿嘿笑两声,换另外个话题聊:“对,沈秋戟,你现在怎不叫绒绒?”
沈秋戟纳闷,问他:“你不是不让叫吗?”
“那你带起去!”
顾绒马上揪住沈秋戟衣角,反正他是再也不想个人待在这间病房里。
刚才医生话沈秋戟也听见,顾绒现在病得厉害,他哪敢让顾绒跟着他块跑,只能投降,拿顾绒手机说:“叫个达达快送,让人家给们送,行吧?”
“好,好得很。”
顾绒不在乎要花钱,他见自己终于成功把沈秋戟拦下,而他和沈秋戟折腾那久,怪异老头也没从外面进来,便抹抹腮边眼泪,终于安心地能够躺回床上休息。
顾绒这个提议和间接打啵有什区别?
而且能说出这种话人,还是他那个洁癖严重对床室友顾绒吗?
沈秋戟觉得自己也病,要不就是他疯,出现幻觉,得得去挂个脑科;要不就是自己耳朵发岔,把顾绒话听错,得去挂耳鼻咽喉科。
“毛巾就算,牙刷们俩也起用?”
结果听倒是没听错,但顾绒几秒后就改口。
“让,你快叫绒绒。”
“……”
他妈,这对话怎这gay啊?
沈秋戟表情十分复杂,他以前能叫肆意顾绒小名,现在被顾绒这要求着,他反倒叫不出来。而顾绒没听到他吱声,还催促道:“你叫啊。”
“……绒绒。”
沈秋戟瞥眼他,见青年闭目静静地躺在床上,乍眼就像是白玉泥烧制瓷美人,只是他只手还紧紧攥着自己衣角,像是担心自己趁他没注意时偷偷跑。
沈秋戟挑眉,捏着自己衣角故意把衣服抽开。
下秒,青年就睁开只眼来瞧他,看到人还在后又闭上眼睛,动着白皙手指盲找他衣角。
沈秋戟只好又把衣服塞进他手中。
顾绒现在身体很疲惫,但精神却极度亢奋,说实话他其实不敢睡觉,就有句没句和沈秋戟聊天——
他那张雪白小脸上满是纠结,最后举着手里削猕猴桃刀,像是下定个需要做出巨大牺牲极为艰难决定,红着眼睛说:“把牙刷切成两半,半用,另外半你用,毛巾也可以裁成两块。”
沈秋戟:“……”
疯疯,顾绒真疯。
顾绒说完还要实践,猕猴桃也不切,作势就要去切牙刷。
“别用刀,你手上还挂着吊针呢,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看你手背都回血。”沈秋戟赶紧拦住顾绒,“等会再去超市重新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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