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口刚刚有个小朋友给十块钱,让帮忙买瓶牛奶给给你,还让替
“好像不能吧。”
沈秋戟直接答道,说完他自己也怔住。
顾绒喉结上下滚滚,脸色苍白,颤巍巍地朝坐在沙发上沈秋戟伸出,他想从沈秋戟身上汲取点温暖来驱散这股白天也阴森怪异,叫人脊背发寒冰冷。
这个动作被推着药车进来护士长撞见。
她狐疑目光在顾绒和沈秋戟身上转转,最后倒也没说什,只道:“顾先生该换药啊,快把裤子脱给看看你伤口怎样。”
,可能是因为年轻吧,还不知道生命重量,每天在医院就喜欢打扮自己,上班也心不在焉,开始上着班倒也没什问题,结果后来却出事:当时有个孕妇有流产先兆,来们医院保胎,要打保胎针;同期有个孕妇临产,要打催产针;她们就在个病房里,谁知道那个护士把针水看错,给临产孕妇打保胎针,给要保胎孕妇打催产针,最终临产孕妇没事,但要保胎那个孕妇孩子却没保住,流产。”
“偏偏那个流产孕妇好像怀这胎好像很艰难,好不容易怀上却没保住,就疯,后来……”小护士停下话音,再开口时声音就变低,听上去有些森冷,“有天她没被人看住,就拿把小刀去把护士眼睛给戳瞎,边戳还边骂‘让你没长眼’——!”
最后这声叫骂,小护士改低声,用尖利调子绘声绘色地给顾绒重复遍,拖长诡异声音把顾绒浑身鸡皮疙瘩都给叫起来。
“等那个护士死以后,她自己也当场跳楼死。真可怜啊……”
小护士最后长长叹息道,不知道她话里可怜,是在说那个孕妇,还是被戳瞎眼睛护士。
顾绒现在连把话说顺都很难:“、已经换过。”
而且他还不知道给他换药那个小护士到底是不是人。
护士长也奇怪:“不对呀,今天不是该给你换药吗?怎可能还有其他人过来?先脱看看。”
顾绒褪下病裤趴在床上,但由于害怕,他转头眼巴巴地望着沈秋戟,对他说:“沈秋戟你过来陪嘛。”
“换个药有什好怕,又不是打针。”这可怜又委屈声音听得护士长想笑,“诶,还真换过,这纱布包扎可以啊,挺有技术。算换就换吧,下午再过来。”
但听完她整个故事顾绒,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半夜在血色走廊碰到那个穿高跟鞋白丝女护士为什脸上那多眼睛,而那个阴绿色走廊里女鬼又为什身下流血,还总是在找她孩子。
顾绒出神沉思间,小护士已经收拾好托盘推着换药车准备离开,也没留下来听沈秋戟给她讲顾绒太平间夜游经历。
她起身时哼首听不出调子歌,但是顾绒莫名觉得这个调子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似。而她高跟鞋鞋底与地面接触时发出“哒哒”声,也唤回顾绒神志,他抬起头朝小护士看去,却只能看到她关门离开前白色身影,和她脚上踩那双跟又高又细,异常惹眼红色高跟鞋。
顾绒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什。
他看向身侧沈秋戟,下意识问他:“沈秋戟,护士能穿高跟鞋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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