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努力想让自己醒来,他很难说出那刹感觉,但是他眼前切都仿佛摔碎玻璃,在他醒来刹那间都消失。
顾绒再次睁开眼睛,发现他还是躺在床上。
……又是梦?
梦中梦吗?顾绒怔怔地想。
但他左手侧微白裙角,却告诉他或许他还在个无法
而且他们睡前明明把窗户关死,室内没风,窗帘怎会被风吹动呢?
顾绒所有睡意彻底消失,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想要起身开灯,结果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够转动,身体其他部位不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动弹,也不受他控制,他想伸手拍拍身边沈秋戟都做不到。
因此顾绒只能转动眼珠,看向屋子其他地方,希望能借此找到其他自救办法。
谁知顾绒将眼珠看向上方时,他就对上双红洞洞眼眶。
霎时间,顾绒就明白,室内哪有什风?他所看到随着夜风轻摆暗色窗帘,其实不是窗帘,而是白裙女人垂下黑色长发。
这晚,顾绒顿悟。
他觉得正如沈秋戟所说那样,有没有发生过命案和有没有鬼不存在直接联系,命硬不容易死和死很多次但是都死不掉互不冲突,他见过再多鬼经历过再多死亡,同样影响不他怕鬼。
门锁打开那刹,顾绒就算做好赴死准备,可是他依旧害怕,就恐惧地闭上眼睛。
结果他身后被打开307房门就像是个黑洞,牵拉着顾绒身躯往中心坠落,他打个哆嗦,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依旧躺在柔软床垫上。
……是梦?
这个白裙女人不知何时进屋子,她头颅像是头顶垂下吊灯,又好像墙壁上鹿头壁挂,就在床前低头,用血淋淋没有眼珠眼眶望着顾绒。
她嘴唇大张,又极为夸张比着嘴型蠕动,像是在控诉她无法宣之于口绝望,但她发不出声音,所以顾绒也听不到她要说话。
这样惊悚诡异幕宛如柄小锤,正用力“呯呯”砸着顾绒心脏,他心脏因为恐惧跳动十分剧烈,还产生窒息疼痛感,给顾绒种或许他今晚会活生生被吓死错觉。
顾绒也张开双唇,竭力想要发出呼救声音。
他也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定是梦,是幻觉……他们没有开门,也锁窗户这个女人没有办法进来。
顾绒试探地睁开眼睛,仍然是什都看不清,他眼前几乎是全黑幕,只有几缕惨白月光从窗边没拉好窗帘中流进室内,叫顾绒下意识地往前方有光地方望去。
然而这缕光线并不能带给顾绒心安感觉。
顾绒从小就有些怕这种在夜晚没拉好且留有缝隙窗帘,屋内有光时,那道帘缝就是黑漆漆,假若外面有什东西在看着你,你也无法看清;屋内无光时,那道缝隙又好像通往神秘地狱入口,你永远无法知道会不会有什东西从那道帘缝爬进屋内。
更别说顾绒今晚开窗看到楼下白裙女人。
所以顾绒看到窗帘有缝,并且暗色窗帘正随着夜晚风轻轻摆动时,他第反应是要开灯下床,然后把窗帘拉好,但这个念头出现刹那,顾绒又记起件事——他们睡觉之前,沈秋戟好像是留盏床头灯吧?那现在屋子里为什这样暗?床头灯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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