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遇到
所有鬼怪中，有好也有坏，他若不换骨，就无法看见这些世间百态，不会认识金童玉女，或许也考不上大学，交不到俞金海邰
诚那些好友。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嘛。
很多苦，抱歉。”
最后这声道歉，大概是替步九照说。
步九照看到谢映雪对顾绒低头道歉脸都绿
，顾绒余光瞥见他脸色，只感觉他下秒就要气得生吃活人，但叫顾绒愕然是，步九照深深吸气几回，也闭眼和他说句“抱歉”。
等到晚上七点时，谢映雪和步九照就都不见，顾绒知道他们应该是又回画里去。
顾绒和沈秋戟回房后，顾绒他望着自己手腕上多出红线手链，思忖许久后和沈秋戟说：“
觉得或许你七婶，坏也没那
彻底。”
“就因为他和你道句歉吗？”沈秋戟挑眉，丝毫不赞同顾绒说话，“他说谎如喝水，从来没有半点真心。”
“不是。”顾绒摇摇头说，“冥王他当时问话是：想不想结束这些从小就经历怪事，但实际上，这些怪事是在成年后才开始遇到。”
在十八岁成年改名之前，他从来没有碰到过任何怪事，身体也向来健康，极少生病。
虽然不能说步九照全然无错，但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如果他不换骨，就会因为丢魂变成个傻子，将选择权交给顾绒。
顾绒还是觉得，或许换骨也未必是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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