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浣摘下墨镜:“姓周你别没事儿找事儿!”
“没事儿找事儿?”周唯赢不满情绪全都被方浣挑起来,他想爆发,根本不想当个体面社会人,于是吼道,“你他妈没事儿攥手干嘛?咱俩熟吗?啊?”
方浣说:“跟你开个玩笑不行?你手是金子做摸不得啊?”
“公众场合你觉得这样合适?跟你说你这是性骚扰!”周唯赢说,“忍你上午!你再这样信不信雇八百个水军天天骂你!”
“谁怕谁啊?”方浣插着腰说,“老娘撕逼就从来没撕输过!你个死直男再去修炼个百年再跟这儿玩聊斋吧!再说骚扰你?老娘花儿般年纪骚扰你个离过婚老男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样儿?你忍上午?说好像乐意见着你样?还忍你上午加顿饭呢!”
小老板说:“好端端出来吃饭干嘛生气呀,谁结不是结?得嘞,您这共二百三十七,七块钱给您抹啊。”他看看臭脸周唯赢,又看看妖怪样方浣,想到之前事情,尴尬地笑两声。
周唯赢快速地结账,手还没伸回来呢就被方浣按住。周唯赢下意识地低吼道:“你有完没完?”
“你这大声儿干嘛?吓唬啊?”方浣把就攥住周唯赢手,绵绵密密地揉揉,“直男就是难伺候,还不是嘴上硬,心里又别扭?好啦好啦,知道你们男要面子,不说,行吧?”
小老板眼睛不知道放哪儿,只得直勾勾地盯着计算器。
周唯赢懵,下秒赶紧把自己手抽出来,心里仿佛被鸡啄样。
”这个字落实这彻底,这坦然,这引以为傲。
娘就算,还抖骚,这算个什事儿?
最惨是,为什这样个骚鸡落哪儿不行,非要落自己头顶上?
周唯赢不免悲从中来,看着咕嘟咕嘟冒泡铜锅,再看看旁臭美方浣,顿时没吃饭心情,抽张纸巾胡乱地抹把嘴,起身去前台结账。
“多少钱?转给你。”方浣掏出来手机。
周唯赢说:“你存心恶心呢啊?”
“难道你没恶心?”方浣冷笑。
“行,既然咱俩互相恶心,那以后没事儿就别
他脏,真。
小老板故作忙碌,马上就去招呼另外客人。周唯赢觉得周围人全都在看自己,取笑自己,他脸更黑,口气梗在心口无法发泄出来,于是瞪方浣眼,快步离开饭馆。
方浣紧随其后,周唯赢突然停下来,方浣撞到他后背。这撞彻底撞掉周唯赢生而为人最后理智,他转身怒道:“你怎走路不长眼?”
“什叫走路不长眼?”方浣说,“明明是你突然停下好不好?”
“那你不会看着点?”周唯赢提高音量,“戴墨镜装什瞎?”
“不用,请你。”周唯赢理都没理方浣。
方浣说:“无功不受禄,干嘛让你请?又不是没钱。还没加你微信呢,转给你,咱们AA。”
周唯赢拒绝:“真不用,没几个钱,还不够费劲呢。”
这样互相客套结账场面小老板见不要太多,他把单子打出来放在柜台上,问:“您二位到底谁结?”
“。”周唯赢黑着张脸说,“甭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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