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浣汗颜:“……纯粹只是因为你是抖M吧,可点都不想被任何人打。”
汪动问:“叔叔真没有掰弯可能性?”
他心情忐忑地拿着美容仪按自己脸,手机信息接连往外跳,是汪动发来,问他怎样,有没有被经纪人骂。
“什?”方浣意外,“关周唯赢什事儿?”
汪动说:“哇,昨天经纪人叔叔看上去特别凶样子!把你从店里抗走!”他说着说着开始跑题,“经纪人叔叔真太帅,好想被扛着走啊。”
方浣脸莫名地看着手机,干脆给汪动打电话过去:“什意思啊?他昨天去找?不记得。”
“你竟然不记得?”汪动十分意外,“那生猛画面你竟然不记得?!你简直是在,bao殄天物!”
宜影子。
他,bao躁,他懊恼,他自唾弃,只得把自己置身于冷水之中。已经临近十月,北方城市还未开始供暖,这是最难熬时节,皮肤,bao露在外面都会觉得冷得刺骨,但周唯赢岿然不动,他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也像是在惩罚自己。
这夜对他而言,惊心动魄,辗转难眠。
李乐乐发现,向视工作为生命,不分时间场合周唯赢在这个周末忽然安静如鸡。她十分意外,但还是秉承着敬业原则,在第二天中午给方浣打个电话。
方浣是被她吵醒。他蓬头垢面地从床上爬起来,听到李乐乐声音,脑子都不带转弯儿地嗯嗯啊啊。挂电话之后,他又开始梦游九天。
“喂……”方浣听得头疼,“你没骗吧?他要是发现大半夜在外面喝多乱搞,早就开始疯狂辱骂。到现在他连个屁都没有……”他声音忽然断,汪动问他怎,他说没什,有点记忆错乱。
其实是脑海中浮现出些奇怪画面,但方浣觉得这大概是幻觉,因为如果那是真实存在话,他现在已经成为具尸体,并且成功登上社会新闻头条,而不是优哉游哉地在这里打电话。
“总之你没事儿就好。”汪动说,“哎,其实昨天跟你走那个男人也挺帅,但是对比经纪人叔叔,还差点意思。”
方浣甚至不记得昨天那个男人长什样儿,只是随口问:“差哪儿?”
“感觉。”汪动很认真地说,“经纪人叔叔气质更成熟,而且特别抖S,想被他打。”
突然,方浣个鲤鱼打挺,从床上慌慌张张地滚下来去卫生间。镜子面前自己,假发没摘,妆没卸,满脸油光,衣服皱皱巴巴。镜子里模样让他瞬间清醒,他要疯,他昨天晚上到底干点什?竟然能不卸妆就睡觉?难道真是和野男人厮混到浑然忘?
可是他身上没有任何异样感觉,房间里也没有任何野男人出没过迹象,所以还能有什理由解释现在切呢?方浣边儿卸妆边冥思苦想,可大脑里片空白。
是,他忘得干二净。
“真是要死。”方浣赶紧给自己各种清洁,然后急救修复面膜敷起来,完事儿还给自己做半天脸部按摩。不卸妆就睡觉对皮肤伤害很大,他想到自己皮肤在长达十几个小时之内都没有好好呼吸过,然后毛孔被各种粉底油脂堵塞着……方浣肠子都要毁青。
喝酒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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