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即将抵达葫芦岛,车上旅客们已经开始涌动。这时,迎面走来个学生模样男孩儿,他行李很简
切仿佛歌词里唱那样:你觉得恨却又离不开。
将近四个多小时旅途很枯燥无聊,两个人都犯困,车还没到唐山时,两人便已经睡得昏天黑地。方浣带着眼罩,睡着睡着,脑袋歪就枕在周唯赢肩膀上。他觉得不舒服,又换个姿势,双手搂着周唯赢胳膊,才算安稳下来。周唯赢浑然不觉,仰着脖子睡。
中途周唯赢醒次,他很恍惚,不知道自己为什在火车上。偏头看到睡得不省人事方浣,轻轻地推开他。方浣也醒,迷茫扒拉开眼罩,问:“到?”
“没有。”
“哦。”方浣盖上眼罩,打算继续枕着周唯赢睡觉。
?”方浣冷漠地说,“干嘛还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上车?你是不是暗恋人家?啊?”
他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事儿,所以只要他自己不尴尬,那尴尬就是别人——比如那天晚上万分清醒周唯赢。
周唯赢根本不知道方浣酒后失忆,他以为方浣脸皮厚,顺便调侃自己,为最后面子,他只能说:“你不是说不让管?为什还是告诉你行程?你是不是对有所企图?”说完,周唯赢想抽自己嘴巴,他疯?他到底在说什鬼东西?
“对你有所企图?”方浣下就跳起来,声音拔高八个度,“你是不是自感觉太良好点?”
“你小点声!”周唯赢感觉周围人都在看他俩,“坐下!别嚷嚷!”他没注意自己说话声音也很大,鼻音变得特别明显,不自然地咳咳。方浣嫌弃地说:“你感冒?感冒就赶紧下车回家呆着,不要满世界传染病毒,像这样女明星可是很金贵!”他非常配合自己语言,往边儿靠靠,“你怎会突然感冒啊?是不是年纪大抵抗力弱?好丢人啊叔叔。”
“你清醒点好不好!”周唯赢肩膀矮,方浣整个人往下滑,像是无脊椎动物样软。周唯赢皱着眉将他扶起来,知道这是睡蒙,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你不是嫌感冒?这会儿不怕传染?不怕直男癌传染你身?这可是绝症。”
“你感冒?”方浣问。
周唯赢想把方浣从火车上踹下去。
“饿,想吃饭。”方浣说,“早上没吃东西。”
周唯赢说:“火车上东西不好吃,马上就到葫芦岛,过葫芦岛就是盘锦,下车再吃。”
周唯赢皱眉:“你给闭嘴!”
这时,车已经缓缓启动,方浣丧气地说:“为什要带着个生病大叔出门啊!”
“跟着你出门不是天经地义?”周唯赢,bao躁,瞬间连那天晚上尴尬事儿都不在乎,“你身为个艺人,这辈子都别想妄图逃离经纪人视线,OK?”事实上这是那些执行和宣传干事儿,周唯赢才懒得陪艺人,除非是重要活动,否则他哪儿有那闲工夫抛头露面?
他对待方浣样子像极自己刚参加工作时状态,当爹当妈当保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圈内同行怕不是要就着笑柄多吃三碗米饭?
周唯赢也不知道自己怎就越活越回去,明明是个非常厌恶人,可就是不放心他个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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