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赢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这个角度上可能辈子都赢不方浣。不过,他大方浣那多,跟方浣辩半天也没什意思,就当哄小孩儿。
“行吧,本来就是不对。”周唯赢说,“您跟江雪松约会约怎样?吃饱?要不您再吃点喝点?感受下普通人家庶民炸鸡?”他不像平时说话那正经,口气垮下来,反而有点痞。只是他实在不太会哄人,也许小女孩儿还好,可方浣这种,让他怎样都为难。他只得拿起只鸡翅凑到方浣嘴前,说:“是你自己说,生气老得快。怎,要喂你?”
方浣噘着嘴,头偏。
“既然你刚才都那说,那也不是个认死理人。”周唯赢说,“确实开始对你偏见很大,但是们每个人都会被‘偏见’,你不是也直死直男死直男叫?‘死直男’也好‘死基佬’也好,不也是种固有标签?你提出来你不喜欢这样,那可以接受并约束自己。而且……而且……”也许说软话是个直男最大死穴,连周唯赢都表现很局促,“而且跟你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其实你并不是最先想象那个样子。会尊重你,但同样,你也尊重,可以吗?”
方浣稍微转下眼睛,看看周唯赢。死直男就是死直男,说个好话还别别扭扭,根本不如江雪松那自然而然。不过,周唯赢都说到这份儿上,他还能追求什呢?他本心没有那复杂,只要对方对他没有敌意,他不是非要跟人龇牙咧嘴。
”
“你难道不讨厌?”周唯赢说,“在这件事情上,咱们俩半斤八两吧?”
方浣说:“因为你第次见时候,脸上就贴着‘高贵’标签。你是个堂堂正正男人,你多高贵啊,你不就是看不起这个不男不女妖怪?”
“……没有。”周唯赢这句话说点底气都没有,他当初确实看不上方浣,确实对方浣十分厌恶,而且对这个工作很抗拒。可有时候人是没有办法去选择工作,只能适应工作。
现在,他适应工作也适应方浣,他不会在方浣身边待久就难受,他甚至对方浣些玩笑不再敏感。
不过现在这个情形,反倒是他下不来台。
于是,他只能说:“那你喂。”
周唯赢怀疑自己幻听。
“愣着干嘛?”方浣理所应当地说,“你不是要跟讲和?连点态度都没
但他承认,他当初心态确实如方浣所讲。所以两个人直拧巴,直彼此争斗,谁也不服谁。
“你没有什?你就是有!”方浣简直都要被周唯赢气哭,他需要立刻马上联系个轰趴让自己换换脑子,才不要用热脸去贴这个死直男冷屁股!他情绪有点激动,眼圈很容易就红,周唯赢以为方浣要哭,下子就不知所措。
“哎,你可别哭,没什大不,真不是要怎样你。”周唯赢想把方浣拉住,方浣不干,想要走。周唯赢无奈,只得双手穿过方浣腋下,从背后抱着他把他拖回沙发上。方浣很轻,禁不住周唯赢这摆弄,跟周唯赢闹两下已经气喘连连。
“你消消气行不行?”周唯赢说,“算走错,成?”
“什叫‘算’?”方浣说,“本来就是你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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