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闵元丹对庆丰村长弯着眼应声,转头看向众人时就拉长脸,横眉道,“都愣着干嘛呢,快向庆丰村长问好啊,真跟傻子样。”
新人们牢记着谢印雪叮嘱:尽量不要违抗引导者npc话,因为不管引导者npc是什性格,他都不会说假话。
所以即便闵元丹德行十分欠打,新人们也还是学着他刚刚样子对庆丰村长恭敬鞠个
“觉得好像还挺有意思。”个叫做廖鑫阳新人听着闵元丹骂骂咧咧片刻后,居然还觉得气氛轻松不少,和众人说,“有点像那种真人剧本杀。”
冷僻路陵听到他这句话,破天荒地接句:“可是没有哪个剧本杀会真正死人。”
廖鑫阳闻言便缩着脖颈,不敢再说话。
说话间,他们乘坐小渔船速度也渐渐慢下来,开始靠岸停下。
众人跟在闵元丹身后陆陆续续走出船厢,在甲板上站定,抻脖颈便可瞧见岸边泱泱站着许多人,他们穿着八九十年代港风服装,看上去很有年代感。
工钱可不是让你们在这当咸鱼!”
“现在还有十分钟就到丰年寨,都给勤快着些。庆丰村长出手阔绰,咱们要做可是笔大生意,所以这次戏绝对要唱好才行,别再像上回那样,听到没?”
来人边唠叨边骂人,嘴里叼着牙签直没掉也是奇迹,但是从他话中,众人却可以听出很多线索。
比如他们这次目地肯定就是男人嘴里“丰年寨”,而他们去那里目是要为寨里人唱戏。
虞沁雯瞪着眼疑惑道:“唱戏?”
身穿T恤黎弘徐琛他们与其格格不入,唯有身穿长褂谢印雪柳不花看上去没那突兀。
下船前闵元丹大概是为表示郑重,去船厢里换身长裤和短袖衬衫,而船才刚刚停稳,闵元丹便忙不迭冲下人群中,为首站立,头发花白位藏蓝衣裳老人,握着他手点头哈腰道:“庆丰村长!您怎还亲自过来接们?”
庆丰村长是个长相严肃老人,年纪这般大脊背也依然听得板直,眉心间因为长久皱眉而留有道沟壑般皱纹,使其看上去不怒自威。
纵然他笑,旁人在他面前也放不开,有种拘束感。
“不止,村里人都在盼着你们赶紧来呢。”庆丰村长笑着和闵元丹握握手,下瞬目光便随及落到闵元丹身后众参与者身上,问道,“他们都是这回要唱戏演员吗?”
“怎,睡觉睡傻啊?咱们这金元宝剧团去丰年寨不去给人唱戏去干什?锄地吗?”男人说着对虞沁雯乜个白眼,将尖酸刻薄模样演绎到极致,“你别告你连班主闵元丹都不认识。”
男人话又道出两个线索:他们这些参与者都是金元宝剧团员工,而男人则是剧团班主,叫做闵元丹。
谢印雪见状挑眉道:“这是引导者npc。”
不过这次引导者npc怎感觉戏比赫迩之梦号以诺还多啊?
真该让以诺也来趟这个副本,和闵元丹角逐影帝。而且谢印雪觉得以诺可能都干不过闵元丹,因为以诺动作表情都很浮夸,表演痕迹重,可闵元丹几乎就本色出演,完全把自己当做金元宝剧团班主,他们这些参与者则全是受他剥削小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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