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昨天村席,薛老爷子,薛家大少爷、大少夫人都出现,唯独薛盛没出现。而出现薛家人大家看其精神状态都很不错,完全没点病重受伤、需要用药止血镇痛样子,那这些药材究竟是给谁用,答案就很明显——除薛盛,再无二人。
谢印雪更是口断定:“薛盛病重,而且十有八九就快死。”
他同样上前几步,屈膝蹲下,望着颜色相近,几乎和石路上泥块融为体难以察觉药材,启唇道:“你们可听说过‘背疴’?”
“背疴?”
“这是什?”
大家闻言便也跟着谢印雪起盯着路面瞧。
丰年寨是座仍保留着不少古老建筑村落,这里路都是用泥加藏青卵石铺就而成,下雨便会泥泞,最近丰年寨虽然没下雨,不过昨晚起雾,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路面有些湿,看上去不太干净。可除此以外好像也没什特别之处啊。
黎弘看半晌没看出什名堂,就请教谢印雪:“谢先生,这路怎吗?”
“这路……”
结果说话人却是应伊水,她上前走几步然后蹲下,拈起地上些棕色块状物凑到眼前仔细看看后说:“路上怎洒着药渣?”
冷地睨徐琛眼,漠然道,“村民这里不可能问出任何与杨若兰和薛盛有关消息,们得直接去薛、杨两家看看。”
能直接见到薛盛或是杨若兰更好。
但众人和村民问到薛、杨两家在哪怎走后,在路上就觉得他们能见到薛盛或是杨若兰可能性不大,结果还真是如此——
薛家门外虽然灯笼高挂,红绸系梁,可是大门却关得严实,他们敲开大门说想见见薛小少爷薛盛,却被薛家家奴拦住,连大门都跨不进去,吃满嘴闭门羹。
廖鑫阳当即便认定道:“人都不让见,这绝对有猫腻啊!”
好些人听到这个词都露出疑惑神色。
“这也是种民俗。”谢印雪给众人解释道,“有些地方人家,会将家里病重者吃药剩下药渣倒在有人经过路上,希望走过这条路行人踩到药渣,从而带走家里人病气。”
“还有这种民俗?”黎弘纳闷道,“这没用吧?如果真有用那还要医生做什?”
“现实世界中或许没用,但们现在在丰年寨中,而们昨晚刚见鬼。”谢印雪起身后退几步,“所以离这些药材远些。”
“而且这种方法般只有穷苦人家才会用,
说罢,应伊水还闻闻这些药渣,皱眉道:“有降香、血竭、三七……这些全是止血敛疮药材啊。”
许璐惊讶问她:“你还能闻出这些是什药吗?”
应伊水有些腼腆地笑下说:“爸爸是中医,也是学中医,所以这些药材都认得。”
晁清河说:“难怪你抽角色抽到赐药仙翁。”
可当话题重新转回药材上后,大家就猜想:这些药,不会是给薛盛喝吧?
柳不花想想,给大伙支招:“那们翻墙进去?”
话音才落,谢印雪清润话音便传来:“不用进去。”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就看见身穿雪色长褂青年背对着他们站在路旁,不知道在看什。
柳不花走到他旁边问:“干爹,你在做什?”
谢印雪轻轻颔首,用下巴指着路面道:“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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