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他笑起来,旁人望过来,时之间满眼瞧见都是美人眼笑眉舒,好似春树绽花明媚景象,青年莹白面庞哪怕被凉荫蒙上层灰影,也别想敛去他半缕风华。
“相公?许仙?”
谢印雪转头看向柳不花,唤他声名字后又仰面低睫睨着男人,眉尾高抬道:“不花你快瞧瞧,步先生戏瘾大发,比还迫不及待,戏台还未登这就已经开始演上。真该把你身上绿衣借步先生穿穿,好给他先当小青乐乐。”
步九照:“……”
柳不花只觉着他干爹骂人不带脏字功力又上层楼,这位步先生何苦来招惹他呢?看,现在被回怼个字都吐不出来。
谢印雪把玩着腕间梨花镯,温声道:“在想戏台子已经搭好,今晚们什时候能开始唱戏排练。”
“所以这就是你还未登台,就开始穿白色缘故吗?”
谢印雪和柳不花两个人在树底下好好聊着天,步九照忽然来掺和这句。
他们俩抬眸齐齐朝步九照望去。
男人见他们两人默契动作,又冷声面无表情道:“你穿两天白衣裳,像是你相公许仙已经死,你在给他披麻戴孝。”
陵皱眉,最后总结道:“那们就是要破坏婚礼。”
柳不花听着这些人分析也觉得挺有道理,不过他没出声附和,只是看向谢印雪,想知道谢印雪看法。
然而谢印雪仍是站在树荫神色平静听众人说话,没有要插句发表意见意思。
另个老参与者步九照就站在谢印雪身旁——
谢印雪穿白,却立于阴影下。
不过他现在是真好奇谢印雪对杨若兰和薛盛婚事是什看法,就问谢印雪:“干爹,你刚刚也听到他们分析,杨若兰和薛盛大概率是要结冥婚,那们‘救姻缘’,到底是要让婚事成还是不成啊?”
“急什?这才第二日。婚事成与不成,们都得等到第七日才能离开,再说——”谢印雪好整以暇,话锋转淡声道,“姻缘事,何时是由周围人断定?”
若说姻缘天成,谢印雪还愿意听下。
他们连薛盛和杨若兰都见不着,无法面对面知晓他们两人想法,就在这猜测通,然后做下要破坏
没错,谢印雪虽然依旧是天换件衣裳,不过这两日他都穿白,还挺契合他在戏中身份——白素贞。
结果这个颜色好像很不招男人待见。
以至于谢印雪连穿两日白衣裳要被他这样恶言嘲讽,捎带着要饰演许仙无辜柳不花也被骂进来。
不过谢印雪听完他话后反而笑。
赫迩之梦号副本中,谢印雪成太多笔生意,加上现实里成交黎弘,所以这次进副本时他状态极好,唇瓣红润,面含血色,平日不咳不喘,除身形看上去仍然过于清瘦柔弱以外,几乎与常人无异。
步九照穿黑,却沐于阳光中。
两人明暗而立,如同泾渭自分。
柳不花望着他挠挠头,想不起来这人是什时候过去,而且步九照很奇怪啊——他都没站在树荫下,而是站在树荫旁阳光里,他不是躲太阳,那他站去树旁做什?
总不可能是冲着他干爹谢印雪去吧?
“干爹,你在这里做什呢?”柳不花想不通,就往谢印雪方向走去,和他块躲阳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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