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白（二）（1 / 4）

晚上下班回家路上，买两份牛肉炒饭带回去。卓洋见回来，立刻兴奋起来，结结巴巴地嚷嚷着“吃饭喽”，然后拿着他专用饭盒站在面前。

和雨彤结婚后，卓洋也和们住在起，但是从不上桌吃饭。他早就学会到饭点就拿着自己不锈钢饭盒站在雨彤面前，雨彤会像个食堂阿姨似给卓洋打饭，然后卓洋再拿着盛满饭菜饭盒来到客厅靠近阳台位置，那边有个小圆凳子，那是卓洋“用餐专座”。离婚后卓洋跟着，没有雨彤给他打饭，但原本习惯还是没有改变，每天中午和晚上他都要等给他打饭，然后坐在墙边吃。要是不回家，他就直饿着。

“上桌吃饭！”冲卓洋喊道。

卓洋愣住，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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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多月以来每天晚上都要喝醉，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但这并没有减少做噩梦次数，仍然经常在夜里看见余磊“鬼魂”，早已分不清究竟是在做梦还是真见鬼，很清楚，脑子被酒精摧残得越来越不正常。不过，尽管酗酒不能减少噩梦，却可以减轻恐惧感，即使见余磊，也不再觉得有多害怕。爱酒，酒令逃出恐惧深渊。

可令没有想到是，新恐惧很快就到来。恐惧感不再来自被杀掉余磊所变成“恶鬼”，而是来自后来发现两件不可思议事情。这两件事对刺激，恐怖程度已经远远超过“见鬼”，隐约意识到，逃出个深渊，却又掉进另个更黑更深深渊。

20日，星期，上午去杂志社上班，到之后第件事就是像往常样打开早已被放在桌上当天早报。

随意翻着报纸，很快，其中则消息，如同当头棒顿时打蒙。

那是则警方发布悬赏征寻破案线索消息，尽管只占用版面很小块，但是上面那张面部画像却精准地抓住眼球，因为那双眼睛很熟悉，几乎每天夜里都能看到——

“……警方于18日傍晚接群众报案，在红杉大街与向阳北路交叉口南行600米（原市机床厂旧址）座废弃厂房中发现具尸体。经查实，死者名叫余磊，男，31岁，市户口，职业为某电脑公司维修工。警方确认这是起凶杀案，死者死亡时间为9月5日夜间至次日凌晨。据警方勘查现场后得出结论，发现尸体废弃厂房并非第案发现场，疑为凶手杀人后移尸。警方通过本报向市民征寻线索，如有任何相关线索，请与东城区分局刑警支队联系，联系电话……”

不仅姓名相同，连职业也样，实在无法相信这是真。拼命在脑海中搜寻那张双眼和舌头,bao出扭曲可怕面孔，与报纸上死者正面照进行对比，没错，就是他！视力和记忆力都没有问题，报纸上说就是被掐死余磊。

如果仅仅是被警方发现尸体，还不至于让如此惊讶，关键是尸体被发现地方。掐死他那晚，很清楚地看他脸，绝不会搞错身份，所以怎都无法相信，余磊尸体竟然会“跑到”什机床厂旧址那边。

自从早上看到报纸上消息之后，在惶恐不安中度过整个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