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发抖。
最近就这件事向位朋友作些暗示,这是破天荒第次这样做,对此自己都感到惊讶;只是顺便提及,轻描淡写,用几句话带而过,淡化整个事件意义,虽然从表面上看这意义对来说很小很小。奇怪是,这位朋友居然没有把这当作耳旁风,反倒小题大做认为事情很重要,并且不理会解释,味固执己见。不过还有更奇怪呢,尽管上述种种他竟还会在个关键点上低估这件事,因为他郑重其事地建议出外旅行几天。没有哪个建议比这更不明事理;事情虽然简单,只要仔细观察观察,谁都能看清它们,但是事情也没有简单到出走切或者哪怕只是最重要事情就会井然有序地步呀。相反,反倒要避免外出;如果说压根儿要执行什计划话,那无论如何也应该是这样计划:把事情限制在它那迄今为止、窄小、还没有让外界介入范围内,也就是平心静气地待在现在待着地方,并且不允许出现大、由这件事引发、引人注目变化,其中也包括不和任何人谈及此事,但是之所以要这样做,并不是因为这是个什危险秘密,而是因为这是件微不足道、纯属个人并且无论如何也是容易承受事,并且还因为这件事也应该继续保持这种性质。在这点上朋友意见倒不无益处,它们没有教给什新东西,但坚定基本看法。
如在更加仔细地思考时情况所表明,随着时间推移事态似乎已发生变化并不是事情本身变化,而仅仅是对这件事情看法变化,这是因为这种看法方面变得更平静,更有男性,另方面却也在无法经受得住不断震撼影响下——尽管它们也还是很轻微——呈现出某种紧张不安形态。
对这事变得更加冷静,自以为认识到,种判决,尽管有时似乎即将来临,但毕竟还不会到来;人们容易——特别是在年轻时候——倾向于大大过高估计判决到来速度。每逢小女法官,看见就变得软弱无力,向旁躺倒在椅子里,用只手抓住椅子靠背,用另只手摆弄她紧身胸衣,愤怒和绝望眼泪从她双颊上滚落下来,总是在想,判决已经作出,马上就会被传唤,出庭答辩。但是没有任何判决,没有任何答辩,女人容易心情恶劣,世人没有时间去注意所有事件。在所有这些年里究竟发生什事?无非是反复发生这样事件而已,时而强烈些,时而微弱些,事件总数量更大。还有就是,人们会在附近闲荡并乐意进行干预,如果他们找到这样机会话;但是他们找不到这样机会,迄今为止他们只依靠自己嗅觉,光是嗅觉虽然足以使其拥有者忙个不停,但它对别事情并不适用。但是归根到底事情总是这样,总是有这些游手好闲和无所事事人,他们总是以某种极其精明方式,最喜欢通过亲戚关系,为自己接近辩解,他们总是暗中窥探,他们鼻子总是嗅觉灵敏,但是凡此种种结果仅仅是,他们还总是站在那儿。全部区别在于,渐渐认出他们,区分出他们面孔;从前曾认为,他们渐渐从四面八方碰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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