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对人形靶
次缓慢攻击予以
反击，抬起左手，迂回而进。
聪明小鬼！哈莱克想，他全神贯注地盯着保罗迂回而进手法。这小子自己练过，这不是邓肯招式，也不是
教。
这些想法让他感到更加伤感。也被心情这东西影响，他暗自思忖。他很想知道，保罗这孩子晚上睡觉时，有没有恐惧地聆听过枕头发出悸动之声。
“愿望不是鱼，否则世人都会去撒网。”他喃喃道。
这是他母亲说过话，当他感觉到未来黑暗时，就常常暗念这句话。但他转念想，对个不知道海洋和鱼是何物星球来说，这话是多
莫名其妙啊。
或缺事实。
哈莱克没有转头。“知道你很想玩，小子，也非常想陪你起玩，但现在已经不是玩时候。明天们就要出发去厄拉科斯。厄拉科斯是实实在在，哈克南人也是。”
保罗竖起长剑，剑刃触触前额。
哈莱克转过身，见到保罗这个致意动作，点点头表示接受。他伸手指指假人模型。“好啦，现在来练练你节奏控制。让看看你怎征服这个邪恶东西。来控制它，在这儿可以看到你攻击全过程。先警告你句，今天会用新反击方法。但遇到真正敌人时，是不会有这样提醒。”
保罗踮起脚尖拉拉身体，放松肌肉。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生活充满剧烈变化，顿时让他有种神圣感觉。他走向假人模型，剑尖点，打开它胸前开关，他感觉到防护场形成，长剑正受到股劲力压迫。
“预备！”哈莱克叫道，假人模型扑向保罗。
保罗打开自己屏蔽场，格挡，还击。
哈莱克边操纵边观察。他意识似乎分成两半：半警醒，注意着训练搏斗要求，另半却开小差。
是棵经过良好整形果树，他想，训练有素感知和能力，满满地全部嫁接在身上——果实累累，只等人来采摘。
不知为什，他突然想起自己妹妹，那张淘气脸庞依旧清晰地印在他脑海中。但她已经不在，死在为哈克南军队开娱乐场里。她很喜欢三色堇……还是雏菊？他记不起来。为此他感到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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