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注意到错误因素。”
“那,再问你个问题:你被五花大绑,无依无靠,面前站着个人,此人拿着把刀,指着你咽喉,可他没有杀你,相反却给你松绑,还把刀给你,任你使用。那,你觉得这是什意思呢?”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背对着他。“你可以走,杜菲。”
门泰特老头站起身,稍显犹豫,只手偷偷伸向外衣内致命武器。他想起斗牛场和公爵父亲(他非常勇敢,不管他曾经犯过什错),还有很久以前那场斗牛赛:那头黑色猛兽站在那里,脑袋朝下,动不动,神色疑惑。公爵背对着牛角,只手明目张胆地扬着大红披风,看台上响起雷鸣般欢呼声。
就是那头牛,而她是斗牛士,哈瓦特想。他抽回手,朝汗津津手掌心瞄眼。
他明白,无论最后事实是什,他将永远不会忘掉这时刻,也不会失去对杰西卡夫人崇高敬意。
他默默转过身,离开屋子。
杰西卡原先直盯着玻璃窗上倒影,现在她垂下眼睛,转过身,看着紧紧关闭门。
“现在,咱们可以见到些必要行动。”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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