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允诺让自己选择继嗣!”男爵咬牙说道。
“咱们来看看吧。”芬伦说完,便扭头去招呼他夫人。她坐下来,对着男爵微微笑,接着把注意力投向下方沙地。竞技场上,菲德-罗萨穿着紧身衣裤露面——右手戴着黑色手套,握着把长刀;左手戴着白手套,拿着把短刀。
“白色代表毒药,黑色代表纯洁。”芬伦夫人说,“奇怪风俗,是不是,亲爱?”
“啊……”伯爵说。
欢呼声从家族成员占据看台上响起。菲德-罗萨驻足片刻,接受他们欢呼。他抬起头,扫视着那些面孔——他表兄姊妹、同父异母兄弟、妻妾们和远亲们。那多张嘴,就像只只粉红色喇叭,在片彩色服装和旗帜海洋中大声欢呼。
笑起来,声音中带着恰到好处赞美,但侍者同时推开大门,突然涌进马达轰鸣声将这些笑声盖下去。外面排着排地行车,车上三角旗在微风中飘扬。
男爵抬高嗓门,压过那突如其来马达声,说道:“希望侄子今天表演不会让你失望,芬伦伯爵。”
“啊……心中啊……充满……期待,是,”伯爵说,“出身……啊……是必须考虑点,这是……口头流程……啊……要求嘛。”
惊之下,男爵身体突然僵,为掩饰,他有意在出口第个台阶上绊下。口头流程!那是有关背叛皇室谋反罪行报告!
但伯爵却咯咯地笑起来,装成开玩笑样子,拍拍男爵手臂。
菲德-罗萨突然想到,那排排脸正渴望看到鲜血飞溅场面,无论是奴隶角斗士,还是他。当然,在这次角斗中,无疑只有种结果。这里危险只是形式上,并无实质——但是……
菲德-罗萨举起手中双刀,对着太阳,以古老方式向竞技场三个角落致敬。白手套(白色,毒药象征)中短刀先入鞘;黑手套中长刀——纯洁刀刃现在并不纯洁,因为刀上也涂上毒药:这秘密武器将把今日变成纯属他个人胜利。
他花片刻时间,调整好身上屏蔽场,接着停下来,感受到前额皮肤有点发紧,确信
尽管如此,在去竞技场路上,男爵始终放心不下。他靠坐在配有装甲护板汽车座椅上,直暗暗查看坐在身旁伯爵,他暗自思忖,皇帝信使为什要在小家族人面前开那个玩笑。显而易见,芬伦很少做他认为不必要事情,如果能用个词,他绝不会用两个词,句话能讲明白,绝不会用几句话。
他们在三角形竞技场金色包厢中落座,顿时号角齐鸣,包厢四周层层看台上挤满喧哗人群和飞舞三角旗。就在此时,男爵得到回答。
“亲爱男爵,”伯爵凑到他耳边,“你应该知道,皇帝还没正式批准你选继承人,对不?”
极度震惊之下,男爵觉得周围吵闹声全消失。他盯着芬伦,几乎没看见伯爵夫人穿过外面卫队,进入金色包厢,来到他们中间。
“这就是今天到这儿来真正原因,”伯爵说,“皇帝想让考察下,你是否挑选个合适继嗣。平时大家都隐藏在面具之下,没有什比在竞技场上更能,bao露个人真正实力,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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