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几年前,你在竞技场上有次角斗表演,”男爵说,“似乎有名奴隶被安排好要刺杀你,到底是不是真?”
“那是很久以前事,叔叔。毕竟,……”
“别回避。”男爵说。严厉声音,bao露出他内心愤怒。
菲德-罗萨看着他叔叔,心想:他全知道,不然他不会问起这事。
“是假,叔叔。安排切,让你对奴隶总管失去信任。”
“这是个聪明计划。”男爵说。他将屏蔽场防御能力维持在最大程度,停下脚步,面对着自己侄儿,“但还不够巧妙。告诉,菲德-罗萨,你为什不亲手干掉?你有足够多机会。”
菲德-罗萨找到把浮空椅,没有得到允许便径直坐上去,只是在心里耸耸肩。
要表现得勇敢点,他想。
“你教导过,自己手必须保持干净。”他说。
“啊,是,”男爵说,“当你面对皇帝时,你必须可以诚恳地说,这事不是你干。皇帝身边巫婆会倾听你话,辨别其中真伪。是,关于这点,确警告过你。”
他是不是另有继承人?
让他体验下这短暂恐惧吧,男爵边想,边跟在侄儿身后。他将继承爵位,但必须是在选定时刻。绝不会让他毁掉建立起来基业!
菲德-罗萨尽量放慢脚步,他感到后背直起鸡皮疙瘩,仿佛他身体正在担心那致命击何时会到来。他肌肉时而紧张时而放松。
“你有没有听到来自厄拉科斯最新消息?”男爵问。
“没有,叔叔。”
“很聪明,”男爵说,“也很勇敢。那个奴隶武士差点要你命,是不是?”
“是。”
“勇气可嘉,如果你有与之相配手段和伎俩,那就真得算得上强大。”男爵摇摇头。他还记得厄拉科斯上那可怕天,自那时起,他直对失去彼得而感到惋惜。那个门泰特非常机灵,像魔鬼般精明。尽管如此,却也没有救下他自己性命。男爵再次摇摇头。命运有时真是神秘莫测。
菲德-罗萨环视下卧房,打量着搏斗留下痕迹,猜测着他
“你为什从不收买位贝尼·杰瑟里特呢,叔叔?”菲德-罗萨问,“有真言师在你身边……”
“你知道品味!”男爵呵斥道。
菲德-罗萨打量着他叔叔,说道:“可是,有个贝尼·杰瑟里特总会……”
“不信任她们!”男爵咆哮道,“别想转移话题。”
菲德-罗萨淡然地说道:“悉听尊便,叔叔。”
菲德-罗萨强迫自己不回头看,他沿着走廊往前,拐出仆人区。
“弗雷曼人有位新先知,或者说某个宗教领袖,”男爵说,“他们管他叫穆阿迪布。十分有趣,真。这词字面意思是‘耗子’。已经告诉拉班,让他们继续信奉他们宗教,有事干才好。”
“真很有趣,叔叔。”菲德-罗萨说。他拐进通向他叔叔屋子私人走廊,心想:为什谈起宗教来?这里面有啥暗示吗?
“是,不是吗?”男爵说。
他们走进男爵房间,经过客厅进入卧室。映入眼帘是激烈搏斗后场面:盏歪掉浮空灯,床垫掉在地板上,根按摩棒四分五裂地散落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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