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阿尔萨斯人边境。别提,德国人狐臭非常典型,也就是那股让人恶心汗臭味,这完全证明个德国人尿液里所含氮有百分之二十,而其他种族则只有百分之十五。
德国人永远受着肠功能困扰,这是饮用过量啤酒和吞下过量猪肉香肠所致。在唯次慕尼黑之旅中,就在天晚上看见过那些德国人:他们聚集在那些已改为俗用大教堂里,室内烟雾弥漫,就像是英国港口,还散发着猪血和猪油腥臭味,对对男女手里紧握着大杯啤酒,就像是为解渴样。群粗壮而又呆头呆脑家伙脸凑得很近,极为亲昵地交谈着,就像两只狗在相互嗅闻对方气味。他们放肆地哄堂大笑,喉咙里叽里呱啦地传达出快乐声音,没完没吃下油亮肥肉让他们脸和四肢都沾满油污,就像古代竞技场上在皮肤上涂满油运动员。
……他们本正经地尊奉像马丁·路德这样既贪恋美食又贪恋美色僧侣(他能娶个修女为妻吗),只因他毁掉《圣经》——把《圣经》翻译成他们语言……
那些德国人往嘴里灌着他们Geist,这个词在德语里是“精神”意思,但只不过是燕麦啤酒精神,它让德国人从年轻时起就晕头晕脑,这也说明为什在莱茵河那边,除几幅画着令人作呕丑陋面孔油画和能把人烦死诗歌以外,就从没有创造出任何有意思东西。他们音乐就更别提,且不说瓦格纳喧嚣和哀丧如今也使法国人变愚钝,仅就听过那点德国音乐而言,他们那位巴赫作品完全没有和谐乐音,冷冰冰就像寒冷冬夜样,而那个贝多芬交响乐简直就是粗鄙不堪狂欢。
过量啤酒让他们点也意识不到自己粗俗,而这种粗俗最高境界就是不以自己是德国人为耻。他们本正经地尊奉像马丁·路德这样既贪恋美食又贪恋美色僧侣(他能娶个修女为妻吗),只因他毁掉《圣经》——把《圣经》翻译成他们语言。德国人滥用欧洲最强劲两种麻醉剂——酒精和基督教,这句话是谁说呢?
他们自以为深刻,那是因为他们语言含混不清,没有法语那清晰明。德语从不确切地说出应该说东西,以致没有个德国人知道自己想说什,并错把这种不确定当成深奥。所以和德国人相处就像和女人相处样,永远无法深入。更不幸是,这种语言缺乏表达能力,阅读时候要瞪着眼睛急切地寻找动词,因为那些动词从来不在自己应在位置上。爷爷要从小就学习德语——这没什可大惊小怪,拥护奥地利统治意大利人都是这样。因此讨厌这门语言,也讨厌那个教德语、还用小棍打手心耶稣会士。
自从戈宾诺写那本关于人种不平等理论书以后,似乎个人说另个民族坏话,就是因为这个人认为自己民族比对方优越。是没有任何偏见。自从成为法国人之后(由于母亲缘故,已经是半个法国人),才解到这些新同胞是何等懒惰并善于欺骗和怨恨,而且还嫉妒成性、傲气十足,他们这些特性都到无以复加地步,以至于他们认为,但凡不是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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