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之甚少,但据她本人讲,好像从少女时代起,每隔五六天,在阵兴奋过后,她就会感到头痛,然后就昏睡过去。她所谓昏睡其实就是歇斯底里症发作。当她苏醒过来或平静下来以后,就会和之前判若两人,也就是进入被阿扎姆医生称作‘第二身份’状态。在那种将被们定义为正常状态情况下,蒂安娜表现得就像某共济会组织成员样……您千万别误会意思,本人也参加大东方社(9),应该说在共济会里是有好人,但是您也许知道,也有各种各样传统‘清规戒律’以及对神秘学古怪嗜好,还有些人(当然是些无足轻重之辈,幸好如此)热衷于撒旦教派仪式。在那种必须要被认定为‘正常’状态下,蒂安娜认为自己是撒旦教派或类似教派信徒,她散布荒*言论,讲述情节*秽故事,企图诱惑男护士乃至本人,很抱歉提及这样件令人尴尬事,这也是因为蒂安娜属于那种人们常说富于魅力女人。认为在那种状态下,她受到自己在少女时代遭受创伤影响,并时常通过进入自己第二状态方式,努力逃避这些回忆。在第二状态下,蒂安娜俨然个温良贤淑、天真无邪姑娘,个善良天主教徒,总是要读她祈祷书,还想出门去望弥撒。然而那种出现在费里达身上奇特现象,也同样出现在蒂安娜第二状态中,当她是温良贤淑蒂安娜时,会清晰地回忆起自己在正常状态时样子,并为此懊恼不已,她反问自己为什会那样邪恶,还穿苦行衣来惩罚自己,因此她把自己第二状态叫作她‘理性状态’,而在回忆起她正常状态时,则认为那时她陷入幻觉之中。但是,蒂安娜在正常状态时却无法记起自己在第二状态时所作所为。这两种状态以难以确定时间间隔相互交替,使得蒂安娜时而在种状态中生活几天,时而又在另种状态中生活几天。真快要相信阿扎姆医生所谓‘完美梦游’论断。其实不只是梦游人,那些吸食d品、大麻、颠茄、鸦片或是酗酒人,都会在清醒后忘记自己此前做过事。”
不知道为什这段对蒂安娜病情叙述会让如此纠结,只记得自己对迪穆里耶说:“会把这件事告诉个熟人,他专管这样可怜人,知道哪里可以收留个父母双亡女孩。会让达拉·皮科拉院长出面处理此事,那是位在慈善界颇有影响宗教人士。”
因此,在和迪穆里耶谈话过程中,那瞬间,起码是知道达拉·皮科拉这个名字。可为什对那个蒂安娜会如此上心呢?
连续几个小时,直在写个不停,连大拇指都写疼,通常只在写字台上用餐,在面包上抹上鹅肝酱和黄油,再喝几杯拉图酒庄葡萄酒,以激活记忆。
本想犒劳下自己,没错,那就是光顾下布雷邦小牛咖啡馆,但是在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之前,不能让别人看见四处走动。也许迟早要冒险再去趟莫贝尔广场,好带些吃回家。
现在别再胡思乱想,还是接着往下写吧。
就是在那些年(觉得好像是八八五年或八八六年),在马尼餐厅认识那位至今让念念不忘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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