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聊些什。弗洛伊德健谈而幽默,也许把他误认为犹太人。相比布鲁和布洛,和弗洛伊德更能聊得开。有次和弗洛伊德谈到他们二人实验,并由此提到迪穆里耶那位女病人。
“您相信布鲁和布洛通磁术能治好这样位病人吗?”问道。
“亲爱朋友,”弗洛伊德回答说,“在们研究很多病例中,大夫往往过分看重对身体治疗,而没有意识到病源极有可能是精神上问题。如果病因是精神方面,需要治疗就是患者精神,而不是身体。创伤型神经官能症真正病因不是肉体病变,这种病变本身通常是微不足道,而是最初精神创伤。人高度兴奋时候,不也是会晕厥吗?所以,对于主攻神经疾病大夫来说,要解决问题不是人是怎晕厥,而是什事导致人兴奋到晕厥地步。”
“可是怎才能知道哪件事是兴奋源呢?”
“您瞧,亲爱朋友,如果病人表现出明显歇斯底里症状,就像迪穆里耶那位病人样,那使用催眠法就可以人为地触发这些症状,使病人重新回忆起当初所经受创伤。但其他些病人由于自己经历过于不堪,以至于他们决心抹去这段回忆,就好像把它埋在心灵中个无法触及地带。这个地带太过深入,即使采用催眠法也不足以抵达。再者,为什在催眠状态下们大脑活动能比清醒时更加活跃呢?”
“那们难道永远无法知道……”
“无法给您个明确回答,因为告诉您这些都还是不成形构想。有时在想,是不是只有在睡梦中才能抵达那个地带。古时候人们就已经知道,梦是能揭示现实。觉得,如果个病人能够把自己想法表达出来,年复年、日复日地和个懂得倾听他说话人交谈,也许在他描述梦境时候,那个最初创伤就会下子浮出水面,昭然若揭。这在英国被称为‘谈话治疗’。您会发现,在您向别人叙述很久以前事情过程中,您会回想起些已经遗忘细节,或者说您以为已经遗忘细节,但其实它们被保存在大脑某个隐秘沟回中。相信,这种重建记忆工作越细致,所能拾回记忆片段也就越多。不过,纵然是件微不足道事,点点苗头,也会造成强烈精神不适,使人难以忍受,最终要对记忆进行……怎说来着?……切除?”
“瞧,这个犹太人露出马脚。”心想,相信自己这时肯定满脑子都是犹太人种种阴谋和计划,“这个民族想让自己子孙后代成为医生和药剂师,从而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同时控制基督徒。如果病,你是不是想让把自己交到你手上,将所有事情,连同那些自己都不知道事统统说给你听,好让你成为灵魂主人?这比向耶稣会神父作忏悔还要糟,因为那时起码可以躲在忏悔室格栅后面,说也是人人都做事情,因此所有人忏悔时用词都如出辙,几近专业化:偷东西,和别人私通,对父母不敬。犹太人,你用词把你给出卖。你谈到切除术时候,就好像要对大脑实施环切术似……”
但此时弗洛伊德笑起来,又要杯啤酒。
“您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