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巴黎那会儿,轻佻年轻女人已被交际花所取代:伴随她们是家财万贯情夫、钻石和四轮马车。如今难得再见到交际花在林荫大道上散步。这些“茶花女”所选取道德准则要求她们抛弃良心、冷酷无情、忘恩负义,并且必须学会榨干那些仅仅为把她们带去巴黎歌剧院包厢里炫耀而包养她们阳痿者。真是令人恶心性交易。
在此期间,和克莱芒·法布尔·德·拉格朗日取得联系。都灵那帮家伙给间办事处地址,教去栋外表很不起眼小楼,然而干这行所养成谨慎性格阻止说出它所在街道名称,就算是只写给自己看也万万不可。相信拉格朗日供职于公共安全局总指挥部下属个政治分局,但从不清楚他在那个金字塔般体系中究竟处在顶点还是底层。看样子,他绝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而就算遭到严刑逼供,也不得泄露有关那个政治情报机构言半语。事实上,都不知道拉格朗日办事处在不在那栋楼里:通过这个地址给他去信,告诉他有封比安科骑士介绍信,两天后收到张便条,约去巴黎圣母院前广场会面,凭他戴在纽扣孔上朵红色麝香石竹相认。打那以后,们总是在最意想不到场所会面,夜总会、教堂、花园,从不会在同个地方碰面两次。
在那段时间里,拉格朗日恰好需要份文件,就为他制作份,足能以假乱真,立即得到他赞赏,并从此作为“线人”——在这儿俗称——为他效劳,每月领取三百法郎报酬外加百三十法郎经费(在特殊情况下或针对制作某些文件,他还会另付赏金)。法兰西帝国在告密者身上投入庞大开销,肯定多过撒丁王国,听说警察署每年七百万法郎预算中,用于收集政治情报开销就占两百万法郎。不过另有传言信誓旦旦地说,警察署预算是千四百万法郎,但必须被用来支付皇帝出行时组织欢庆仪式,以及为监视马志尼党人、煽动分子和真正间谍而奔波卫队费用。
每年从拉格朗日那里至少挣得五千法郎,不过通过他又被介绍给另位私人客户,因此得以在极短时间里创办现在这家事务所(就是打着旧货行幌子这家)。估算下,伪造份遗嘱可以开价千法郎,祝圣过圣体饼因为难以批量获得,所以能以百法郎价格脱手。只要每月卖出四份遗嘱和十块圣体饼,事务所业务就能为再挣五千法郎。而坐拥万法郎年收入,就成巴黎人所称富裕资产阶级。当然,这些都不是稳定收入,梦想是以利息而非收入形式每年到手万法郎。国家证券(最安全证券)利率是百分之三,为此需要攒出笔三十万法郎本金。这个数目在当时对位交际花来说唾手可得,但对位还不知名公证人而言却遥不可及。
在等待撞大运日子里,从巴黎式享乐见证者摇身变成为参与者。对戏剧从来提不起兴趣,对朗诵亚历山大体诗歌糟糕悲剧产生不共鸣,进博物馆展厅就昏昏欲睡。好在巴黎使享受到另种更美好东西:美食。
最希望去得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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