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取些预防措施。去找拉佩街位武器制造商,想向他买条内藏刀剑手杖。他确有条剑杖,但是做工太差。随后记起,在自己喜欢茹弗鲁瓦廊街上见过家手杖店橱窗,于是在那儿找到条做工精美、极为雅致(和结实)手杖。杖身是乌木,蛇形手柄则用象牙制成。如果有条腿犯疼话,那样手柄倒并不特别适合用来支撑身体,因为它虽然略微倾斜,但总体来说还是竖着而非横着;不过旦要拿这条手杖当剑使,那这根手柄就能很好地发挥作用。
就算你面对是个持手枪人,剑杖也是件神奇武器:你可以装出害怕样子,面后退,面支着手杖,最好那只手还在发抖。那个家伙就会笑起来,抓住手杖,想将它从你身边拿走,这样来就帮你拔掉剑鞘,露出尖锐、异常锋利剑身。正当他愣在那里,想弄清手上拿是什东西时候,你快速挥动剑刃,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给他从额角到下巴划上道伤痕,甚至还能割掉他只鼻孔,而即使没有挖掉他只眼睛,从他额头上冒出鲜血也能模糊他视线。这就达到突袭效果。到那时,你对手就已经被干掉。
如果面对是个无足轻重对手(假设是个小偷),那就可以收回你手杖,径自离开,让他就此毁容。但如果面对是
人坚信法兰西帝国依然拥有世界上最强大军队,但(人们事后才知道)实际上至多只有十万法国士兵在对抗四十万普鲁士人;而施蒂贝尔早已向柏林送去有关夏塞波步枪报告——这种被法国人视为最新武器步枪,其实正在成为应该陈列在博物馆古董。而且,令施蒂贝尔得意是,法国人还没能组建起个像他们那样情报部门。
不过咱们还是切入正题吧。在约定地点见到拉格朗日。
“西莫尼尼上尉,”他跳过切客套话,径直问道,“您有达拉·皮科拉神父消息吗?”
“没有。怎?”
“他失踪,而且恰恰是在他为们办件小事期间失踪。在看来,您是最后个见过他人:您要帮忙联系他,就让他去找您。后来怎样?”
“后来把给俄国人看过报告交给他,让他带回去给教会些人看看。”
“西莫尼尼,个月前,收到神父封便函,里面大致是这说:必须尽快和您见个面,关于您那位西莫尼尼,有些有意思情况得告诉您。从他语气来看,他想告诉情况应该不是什令人期待好事。那,您和神父之间究竟发生什?”
“不知道他想和您说些什。也许他认为提供给他文件很多余,(他以为)那只是份为您制造文件。很显然他不解咱们之间合作。他什都没和说。后来再没见过他,还在寻思打算卖给他那份文件到底怎样。”
拉格朗日盯着看好会儿,然后说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随即便离开。
没什好说。拉格朗日从那刻起就会盯紧,而且如果他真对些事有更加确切怀疑话,即便已经封达拉·皮科拉口,那“背后刀”也同样会落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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