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莫尼尼上尉,您是个英雄。接下来就等候命令吧。”
周后,古德切来到店铺。他比以前更爱出汗。忍住掐死他念头是件很困难事,但还是忍住。
“您或许知道,您在眼里就是个剽窃者和造假者。”对他说道。
“彼此彼此,”这个德国人油嘴滑舌地笑着说道,“您以为到头来都不会发现,您那篇布拉格公墓故事,是从被关在监狱那位若利书中得到启发吗?就算没有您,也能找出来,您只是替缩短这个过程罢。”
“古德切先生,您这样个外国人在法国领土行动,只要向认识人报上您名字,您这条命就文不值,这点您还不解吗?”
“不全解,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得靠您发挥作用。因为您曾经向施蒂贝尔出售过那份关于犹太人报告,所以他把您视为个——怎形容呢——可以被收买人……那好,有个为他效力人眼下来到巴黎,就是那个古德切,觉得你们好像见过面。们认为他会来找您。您就在巴黎当名普鲁士间谍吧。”
“和国家作对吗?”
“别装,法国根本就不是您祖国。而且,如果这件事让您感到不安话,您恰恰是在为法国而这做。届时,您要向普鲁士人传送们提供给您假情报。”
“觉得这倒不难……”
“正相反,这样做极其危险。如果您在巴黎被发现是间谍,们定会装作不认识您,您会因此被枪决。而如果普鲁士人发现您是双面间谍,他们即使采用非法手段,也会把您除掉。所以,在这种事情上,您有——们通常说——五成可能会丢掉性命。”
个更加阴险对手,那在砍下第剑之后,你差不多可以顺着胳膊动势沿水平方向向后抽,干净利落地在他喉部割上剑,那他再也不必为留下伤疤而犯愁。
再说,当你带着这样条手杖行走时,还能展现高贵而正直气质——它虽然价值不菲,但也物有所值,况且在某些情况下,没必要在意花费多少。
天晚上回家时,在店铺门口遇到拉格朗日。
微微晃晃手杖,但随后想到,秘密警察应该不会派他那样角色来杀死像这样个人,所以准备听听他想说些什。
“这东西挺不错。”他说道。
“那您是否又意识到,要是被捕后报出您名字,您这条命也会落得同样下场吗?所以说,咱们还是讲和吧
“如果不同意呢?”
“那就会有九成可能。”
“为什不是十成?”
“因为那条剑杖。不过您对们别有太多指望。”
“就知道在秘密警察里是有真心朋友。感谢您关心。好吧,出于对祖国热爱,决定大大方方接受这个任务。”
“什?”
“这条剑杖。手柄有那样个圆头只能是剑杖。您是在害怕什吗?”
“您倒说说看是否需要害怕什人,拉格朗日先生。”
“您害怕是们,这清楚,因为您知道在们眼中您成可疑人。那就请允许长话短说吧。法国和普鲁士之间很快必有战,而施蒂贝尔那家伙已经在巴黎布满他眼线。”
“那些人您都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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