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来找你。”
已经几乎不再为埃布特尔纳效力,但会不时与他取得联系。们约在巴黎圣母院正中央那扇大门前碰面,向他打听有关奥斯曼·贝伊情况。看样子,半个世界警察都知其大名。
“他也许是犹太血统,就像布拉夫曼和其他那些对他们民族心怀不满并与之作对人样。他来历说来话长。他曾化名为米林戈或米林根,后来又叫基布里德利·扎德,不久前他又自称阿尔巴尼亚人。他遭到过许多国家驱逐,原因尚不清楚,大多为诈骗罪;而在其他些国家,他坐过几个月牢。他之所以在犹太人身上下功夫,是因为他意识到这是桩颇有赚
八九七年四月十日傍晚
亲爱神父,正在劳心费力地还原自己过去,而您却直打断,就像个迂腐家庭教师,动不动就要指出拼写错误……您让分心。害得心烦意乱。好吧,可能也杀害若利,但这做是为证明不得不采用这些手段都是无可非议。您可以看看精明狡诈、冷血贝尔加马斯基神父所作所为,并且您得控制下您那种病态蛮横无理……
由于再不用担心被若利或古德切敲诈勒索,现在可以完善新版布拉格会议纪要(至少是这叫它)。必须构思些新内容,因为先前那个布拉格公墓剧本如今已变成个老生常谈小说故事。继登载爷爷书信之后,《当代》在几年后又刊登篇拉比发言,称它是位名叫约翰·雷德克利夫爵士英国外交官所写纪实报告。鉴于古德切在他那部小说上所署笔名正是“约翰·雷德克利夫爵士”,这篇文章出处因而就昭然若揭。后来没有再数过布拉格公墓剧本被反复盗用多少回:这会儿写日记时,好像回想起来,有个叫布尔南人最近出版《犹太人,们同时代人》书,里面再次出现拉比发言,只不过这回约翰·雷德克利夫变成拉比本人。天啊,生活在这样个满是造假者世界里,该如何是好?
于是,为会议纪要寻找起新信息,哪怕那意味着从出版物中去摘取素材,但并不鄙视这种做法,因为始终认为,除达拉·皮科拉神父那个倒霉鬼,其他所有可能成为客户人都不像是会成天泡在图书馆里样子。
天,贝尔加马斯基神父对说:“俄国出版本关于《塔木德》和犹太人书,是个叫卢托斯坦斯基人写。会设法弄到那本书,让会友们翻译下。不过,还需要与个人打交道。你听说过奥斯曼·贝伊这个名字吗?”
“土耳其人?”
“可能是塞尔维亚人,不过他用德语写作。他有本讲述犹太人征服世界小册子被翻译成许多种语言,但觉得需要解更多信息,因为他是靠反犹太人运动为生。据说俄国秘密警察给他四百卢布,让他来巴黎调查世界以色列人联盟情况。如果没记错话,你从你朋友布拉夫曼那里得到过关于这个组织情报。”
“说实话,解得很少。”
“那就自己编呗,你给这个奥斯曼·贝伊些信息,他也会提供给你些信息。”
“上哪儿去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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