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这具尸体待在家里,于是把它挪到您家下面地窖里,打开通向阴沟管道。这次终于有勇气下来,费好大力气才把尸体从小楼梯上拖下来,然后冒着被臭水熏晕危险,把尸体拖到那个相信只能找到另个达拉·皮科拉尸骨地方。然而有两件事却出乎意料。其,地窖里那些气味和霉菌,在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科学——化学——作用下发生奇迹,把那具本该是本人遗骸保存几十年,虽然也只剩副骨架,但上面依然附着点点类似于皮肤物质,即使变成木乃伊,也还保持着人形。其二,在这位所谓达拉·皮科拉旁边,又发现两具尸体,个是身穿教袍男人,个是半裸女人,两具尸体都正在腐烂,但从他们身上仿佛认出个和非常亲密人模样。这两具尸骸会是谁呢?心里波涛翻滚,脑海里形象莫可名状。不知道答案,也不想知
身份之谜,而只会让们两人(或们同是那个人)生活变得更加复杂,就这样把个第三者放在们两人眼皮底下,而这个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们家。
如果不是三个人,难道有四个人?“谜甲”在八点到家,“谜乙”在十点到您那里。那“谜甲”和“谜乙”之间又有什关系呢?
话又说回来,您能肯定追赶您那位“谜”先生人是您自己,而不是吗?您得承认,这是个不好回答问题。
无论如何要提醒您,有条剑杖。只要再发现家里有人影晃动,不等看清他是谁,就先剑劈过去。那个不速之客不大可能是,也不大可能杀掉自己。可能会杀掉“谜”先生(甲或乙)。但也有可能会杀您。所以您要做好准备。
四月十二日晚
您留言令心神不宁,仿佛把从长期混沌中唤醒。仿佛是在梦中,脑海中浮现出巴塔耶医生(他是谁来着?)形象,在奥特伊,他喝得酩酊大醉,递给把小手枪,说:“恐怕们太激进,那些共济会会员想要们命,们最好有所防备。”非常害怕,比起共济会会员威胁,更怕那支手枪,因为知道(为什会知道呢?)是可以和共济会会员打交道。第二天,就把枪丢进大阿尔伯特街这所房子个抽屉里。
今天下午您可把吓着,于是打开那只抽屉。有个奇怪印象,似乎这是第二次做这个动作,随后又开始心绪不宁。别去想那些梦。晚上六点时分,小心翼翼地穿过更衣室走廊,走向您家。这时,看见个黑影迎面走来,那是个佝偻着背男子,手里举着支小蜡烛。这或许就是您吧,上帝,被吓蒙,于是开枪,那个人倒在脚下,动也不动。
他死,只枪,正中心脏。这是有生以来第次开枪,希望也是最后次。太恐怖。
……他死,只枪,正中心脏……
搜他口袋,只找到几封用俄文写信。接着,打量那人面孔,很明显,他颧骨突出,双眼像卡尔梅克人那样微微有些倾斜,加之头发是近乎白色淡金色——他肯定是斯拉夫人。那他来找有何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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