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言之凿凿地宣称：‘现在
们要摧毁并夺取曾属于你们
切。’多妙啊。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是这样对付犹太人，他先是对历史上他们为
生存而策划阴谋表示理解，然后将他们斥为必须刈除敌人。陀思妥耶夫斯基是真正社会主义者。”
“他不是社会主义者，”朱莉亚娜·格林卡笑着插话道，“他是个有远见人，所以他才讲真话。您看他对这个貌似正确反对意见持何种态度，有人认为即便是在数百年中真有个国中之国，那也是由于对犹太人迫害而产生，倘若犹太人能与本土居民在法律上保持平等，这个国中之国就会自动消失。错！陀思妥耶夫斯基告诫们，就算犹太人获得与其他公民同等权利，他们也绝不会放弃弥赛亚终将携剑降临人世、使万民臣服执念。所以犹太人最喜欢营生就是黄金和珠宝交易，这样，当弥赛亚降临时，他们就不会贪恋寄居土地，可以轻松地带走属于自己全部财产，正如陀思妥耶夫斯基富于诗意论断样：当晨曦闪烁，这个被选中民族将带上大键琴、鼓和风笛，还有他们钱财和圣物返回故土。”
……现在他们掌控证券交易所，又成信贷银行大老板……
“在法国们对他们太宽容，”图斯内尔最后说，“现在他们掌控证券交易所，又成信贷银行大老板……假如犹太人在法国大获全胜，而与此同时英吉利海峡对岸资本主义新原则也获得蓬勃发展，这绝不是偶然。”
“您把问题想得太简单，图斯内尔先生，”格林卡说，“在俄国，您所称赞那个马克思，他g,m思想影响不少人，其中很多就是犹太人。这些人无处不在。”
说着，她回头看向客厅窗户，仿佛犹太人正手执匕首在街角等着她出现。此时，西莫尼尼被童年恐怖记忆摄住，回想着末底改半夜爬楼梯场景。
为秘密警察工作
西莫尼尼很快便发觉格林卡有可能成为他客户。起初他只是坐在格林卡身边，向她适度地献献殷勤——这已经相当难为他。们这位先生并不太善于识别女人魅力，但他还是看得出，这个女人口鼻像貂样突出，而双眼又距离鼻根太近，不像朱丽叶特·亚当，尽管已不再是二十年前西莫尼尼刚认识她时样子，但仍然是位仪态万方、端庄迷人贵妇。
尽管如此，西莫尼尼与格林卡并没有多少瓜葛，确切地说，他只是听格林卡滔滔不绝地说，对她云山雾罩地讲在乌兹堡(3)亲眼得见位喜马拉雅山宗师做件天晓得什
启示，他努力做出感兴趣样子。不管怎说，那些符合其神秘主义爱好反犹太素材倒是可以提供给她。特别是因为外面风传朱莉亚娜·格林卡是奥泽耶夫斯基将军侄女，她这位叔叔是俄国秘密警察部门有头有脸人物，因为叔叔关系，她也多少为秘密警察组织（帝国情报机构）卖命。她凭借这身份，联系上（谁知道是作为下属、合作伙伴还是直接竞争者）分管所有外国调查事务新任负责人彼得·拉奇科夫斯基。左翼报纸《激进报》质疑格林卡依靠流放国外俄国恐怖分子活动情报来维持生计，这就意味着她不仅经常光顾亚当家沙龙，还出入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